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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论体力,论心智,这只兔子都比不上恶狼,又该怎样取胜呢?
打开车门,司惟直接从驾驶位把思瑞放在了副驾驶位,窄小的空间里身体摩擦牵动,思瑞脸微热,坐在自己位子上缩着看向窗外。
从此她的生活中除了找工作还有另一件大事,那就是奴隶翻身把歌唱。
她不可能一辈子被他这样欺压的!
思瑞差点忘了,她包里还有一瓶防狼喷雾。
这瓶防狼喷雾已经静待多时,就在等待好时机一展身手。
“听你爸爸说你最近正在找工作,要不要帮忙?”
“不用。”
她没工作饿死也不会找他帮忙,这不是没事找事惹祸上身么?
司惟看了她一眼,唇角略扬起。
思瑞敏锐地察觉到了,头发差点倒竖起来,“你笑什么?”
笑她懦弱胆小么?思瑞的手不自觉伸进包里,摸到了那瓶伟大的防狼喷雾。
懒懒地出了口气,司惟侧过身,拂开思瑞脸上的几缕发丝,又用指替她梳理着在桥上被吹蓬的头发。
车内灯照亮了他的轮廓,也淡化了他的轮廓,浅浅地似乎笼罩了一层柔光,思瑞几乎看呆。
这个男人是有致命魅力的。
如果这个男人始终保持恶狼面容,永远对她恶言恶行,思瑞还能强迫自己讨厌他,可是他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柔却会让她一下子软掉。
就像那几个晚上每到深夜的“晚安”
,让她有强烈的存在感和满满的被关心感;就像吊灯坠落的时候他把她压在身下,抬头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时关切的表情;就像现在,他替她梳理头发,动作很轻柔,没扯到她一根头发。
这种感觉看不见摸不着,却一点一滴渗进骨子里。
思瑞感觉到似乎有个巨大却平稳的漩涡把他们卷了进去,周围一切都变得虚无,茫茫空间只剩他们两个人,安静宁和。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思瑞吓了一跳,赶忙掏出来摁下通话键。
司惟笑了笑,看向车后,掉转车头。
赵嘉琦那边有些嘈杂,“三儿,所有人都到了,你在哪呢?大伙都等着你。”
“我,我不去了,忽然胃疼,你们玩吧。”
阿弥陀佛,千万别说什么应什么,她这是无奈之下的谎言。
“晕,怎么不小心点,吃过药没有?”
“吃了药已经好很多了。”
“那你早点睡,我们要好好玩他一夜。”
“嗯,玩得开心,拜拜!”
挂了电话,思瑞发现车已经开动。
这里离她新家那个小区很近,拐个弯过去就是。
收起手机的时候思瑞迟疑了下,司惟曾那样热烈轰动地追求过赵嘉琦,现在还不是静若深水形同陌路;而她呢?这甚至都算不上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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