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有人说，就他这样子，脸被毁了，身体坏了，还继续扒在柳雨烟身上吸血。
就他这样的，还有脸出来见人。
“咳咳……”
路平南一口血吐在了床上。
他没有选择。
现在一个岁的孩子，大概都能一巴掌把他扇倒吧。
路平南的咳嗽声，甚至呕吐的声音，柳雨烟都听到了。
她不清楚，路平南是不是又吐血了？
柳雨烟不由地烦躁了起来，说话声更加急躁。
“路平南，说好了。
你……现在不舒服，时间定在后天吧，到时候我来接你。”
柳雨烟又“喂”
了两声，没有再听到路平南说话。
她以为路平南又不想说，抿了抿嘴，才低声地说了一句。
“阿南，我们其实还是有很多可能的，你别……别放弃我。”
柳雨烟迅速把电话挂掉了。
就在她挂掉电话的时候，路平南的手机顺着松开的手掌，滑到了地上。
柳雨烟最后说的那些，路平南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而见证这一切的许平宇，在路平南的病房外，一直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