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晚,永安宫内竟无一人巡视,离宫的路上也只有我和那宫女两人而已。
那刺客看到我现了她,却只是逃跑,甚至让我毫无伤地出了宫。”
“那么,她的目标极有可能不是公主,而是公主身上的某样东西。”
“怎么可能?”
赵玉妗想都没想就否认,“我身上有什么值得惦记的东西?我如今除了遮风避雨的公主府也就只有母后留下的沉……”
说到这,赵玉妗猛地止住话语。
而后她渐渐地攥紧了手心。
唯一有可能的,就只有沉雪阁了。
可如今,沉雪阁在她手里只不过是一具空壳而已,上一世鹤守玉带走了母亲留下的那样东西,可他明明也有很多机会才是,何必在她身边硬生生呆了三年?
“公主确定没有受伤?”
鹤守玉看着她沉思的脸色,忽然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我没事。
但我有预感,明日一定会有什么事生。”
鹤守玉沉思片刻,问道,“那公主说的,掉在地上的膳盒呢?”
赵玉妗闻言,不安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当时情况紧急,我走出来之后才想起。
故未曾得及带走。”
究竟她还是稚嫩,不够冷静。
赵玉妗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
——
夜色之中,越珠左顾右盼,提着灯笼神色焦灼地站在府门前等着赵玉妗的归来。
不久后,马车缓缓停在公主府府门前,帘子被探出来的手不紧不慢地掀开。
看到赵玉妗搭着鹤守玉的手下了马车,脸上看上去神色略有些苍白,越珠连忙迎了上去。
“公主脸色有些苍白,可是哪里不适?”
越珠扶住赵玉妗的伸来的手,才现赵玉妗的手是如此冰冷,还隐隐颤抖着。
赵玉妗却头也没回地匆匆跨过门槛,“进来再说,你们先随我来。”
公主府内雕梁画栋,廊院亭桥曲折交错,内廊道两侧挂着的月牙白色的纱幔低垂,随着夜风缓缓飘着。
夜色朦胧之中赵玉妗提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