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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岁月深(二)
“你真不是个好人!”
我挑眉,看着自己的“罪证”
,那叫一个焦躁啊!
这就是我不喜欢青梅竹马的另外一个原因,总会在不自觉间,落下把柄在别人手里。
那种被动的感觉,真像蚊子块上的跳蚤,搔痒至极。
白翟闻言,挑了挑眉,嘴角一勾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只在我眼巴巴的目光下,慢慢地把纸条折好再放回去。
动作一丝不苟,细致到让人几欲抓狂。
他把一切都收拾好后,才不急不缓地说了一句:“我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不必这样了解自己吧!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至少你曾经是个天使。”
“是吗?”
白翟微微一笑,我却撇头不看。
他似是叹息,又像在感怀什么似的,抬起下巴,美好的曲线,再次弹入了我的视线,“可是,我却已经不记得了。”
我没有说话,却不是没有感触的。
过去,究竟已走了多远。
明明只要我们回头,就还能记忆。
只是这记忆,也逐渐开始有了瑕疵。
白翟刚才的那挑眉一动,让我突然地想起了那个时候,卓奇也做过的同样的动作。
恍惚间,窜过了许多画面,我才惊愕发现自己的记忆确实出现了疏失,导致漏掉了许多也许重要,也许不那么重要的东西。
那对于我来说可能没那么所谓的记忆,却被白翟记忆得如此深刻。
我是否也可以大胆地揣测,那天对于他来说……是真的很不一样呢?
然而,这并不是我乐见的结果。
因为很多事,越回忆越后怕,越清晰越想逃。
我们总是一便嘲笑着电视剧的狗血,一边不得不骇然地正视着更戏剧化的人生。
那些想来就很可笑很荒谬的事情,却一次又一次地干预着我们的判断。
我想我一定是自己刻意地忘记,忘记我也曾那么无耻的花痴过——我居然在写下字据的下一刻,扑进白仁的怀里,厚颜地说:“娶了小仔后,我还可以嫁给白仁哥吗?”
白仁刮了刮我的鼻子,对我崇拜的目光很是满意,笑得很畅快,戏谑地骂了我一句:“疯丫头!”
我们像过往一样一边打p,一边冲向零食的怀抱。
然后,我得意洋洋地抱着从白仁哪里敲诈来的战利品回家,却发现自己又忘记带钥匙的事实。
我是一个很没有品的钥匙族,丢三落四是我的非典型性特征。
尽管我父母已经非常小心地给我弄了条粗粗的红绳子窜着钥匙,挂在我的脖子上,我还是三天两头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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