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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之忍住了笑,忙道:“你花了心思绣嫁妆,我只有欢喜,哪敢取笑!”
顿了一顿,终究没撑住,还是笑了出来,一面笑着一面道:“只是听说,连鸳鸯都不会,倒绣成了水鸭子……”
话未说完,已哈哈笑出声来。
金秀玉鼓着脸撅着嘴,又不好说上辈子没见过鸳鸯,哪里知道那玩意儿的模样。
眼见李承之笑得捧腹,旁边那女孩子低着头,肩膀也是一耸一耸的,不由地恼羞成怒,一伸手在男人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李承之浑身一震,那未完的笑声立刻憋回了肚子里。
只见金秀玉不动声色地缩回手,仿佛方才下手的并非她本人,只管神色自若地看着那女孩子,问他道:“她原来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出身?”
李承之只觉腰上像被刀子剜了一下,钻心地疼,暗叹这妮子每每下手都十分狠厉,嘴里却答了她的问话。
这女孩子是外来人,家乡遭了水难逃出来,全家只剩父女二人,流落到淮安,身无分文,乞讨度日。
日前父亲得病去世,只剩她一人无依无靠,当日在夜市中卖身葬父。
李承之上前问了话,见家世清白,生的又干净,看着是个聪明灵秀的,说话也有条理,这才买了来。
他那边说着,女孩儿这边就红了眼眶。
金秀玉听了身世,已觉得这女孩儿可怜,上前握了她的手,问道:“你会做什么?”
女孩儿抽了抽鼻子,答道:“洗衣做饭都会的,女红也学了。”
说完犹豫了一下,又低声加了句:“还学过几个字,认得一些账目。”
金秀玉露出一丝吃惊的神色。
李承之道:“她父亲原做过账房先生,想必教过一些。”
金秀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暗想这才是你买她的目的吧,将来我做了李家的主母,身边好有个会算账的人儿帮衬,你当我是小门小户的姑娘,不识字不会看帐呢。
她暗暗地想着,也不说破,只等将来露一手给他看。
上下打量着女孩儿,见她削肩细腰,好似云朵一般轻巧,又见十指纤纤如春笋,想着即便以前是家里娇养的,如今做了丫鬟,也不好起那高雅的名字,还是通俗易记的好些,便说道:“我与你起个名儿,就叫春云罢。”
女孩儿立刻福了一福,道:“春云谢小姐赐名。”
金秀玉见她喜欢这个名字,满意地点点头。
李承之道:“春云,以后你便跟着金小姐,尽心服侍,切不可有半点背主之心。”
春云又福了一福,恭声道:“春云谨记。”
李承之从袖里取出薄薄一张纸,递给金秀玉道:“这是她的卖身契,你收好了。”
金秀玉接过来,眼角余光看到春云飞快地看了这纸片一眼。
三人刚交接完,只听咚咚咚楼梯响。
然后便是阿喜那招牌的小亮嗓,大嚷着:“哥哥,嫂嫂,阿喜来啦!”
李承之和金秀玉忙走出雅间,一个小小的影子飞过来,正好一头扑在金秀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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