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这样年纪的公主理应出嫁了,看她还是清净自由身,想必那皇帝虽是厚待她,却无心考虑她的婚姻大事吧。
认识这样的公主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她是熟识裴元皓的,裴元皓又跟杨靖业有往来,一旦让杨靖业得到他的音讯,往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当下再次福礼,“小的有事要办,这就告辞。”
袁黛儿唇际的笑意慢慢淡去,一缕失望浮现在脸上,“你住在哪儿?”
杨劼不敢告诉她,低着头快步走,走到烟香缭绕的寺门,转身张望了一下,见袁黛儿的人没有追上来,方才吁了口气。
回了城东,覃夫人果然对文弱书生毫无兴趣,对他淡淡的,除了偶然前来询问儿子学业,平时很难照面。
杨劼的心思重新落在那幅画像上,心内焦虑,却又始终找不到好办法。
这日从覃府回小旅舍,沿路能听到自己寂寞的步履声。
风起吹过整条小路,伴随暖洋洋的晴日照耀,他眯着眼,总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算来,离开南州从冬天到春天,转眼又至夏,几乎忘记自己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远方的阿梨,此时此刻,是否在想念着自己?
还没到达小旅舍,沿路比往日多了几分异样的静谧。
杨劼心生疑惑,老远看过去,小旅舍外面站着几名束刀宫人,门两旁匍匐跪着老板、老板娘,身穿锦绣衣裙的袁黛儿傲然立在门槛。
“杨劼——”
袁黛儿一见他,笑吟吟地打招呼。
杨劼暗叫糟糕。
袁黛儿早跑了过来,笑道,“我正要去覃府找你,你先回来了。”
“我现在叫杨千羽。”
杨劼小声提醒她。
“你干嘛改名字?”
袁黛儿眨巴着眼睛,见杨劼欲言又止,便不在意道,“管你改成什么,我就爱叫‘杨劼’。”
杨劼闻言头皮都涨了,想打发她离开,“你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这样尊贵的公主来的地方。”
他的语气有点硬,径直进了旅舍。
袁黛儿却跟随进来,杨劼不好阻拦,只好任凭她四处张望着。
片刻,袁黛儿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鬼地方?又旧又破的,还有股怪味。”
杨劼没好气地回道:“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
说完,整理晒干的衣衫,蹲着用抹布使劲擦地板。
袁黛儿受了冷遇也不在乎,打量房内简陋的摆设,用心疼的口吻说:“这些事情让旅舍里的人做好了,何必太累?”
“咱原本不是金贵之人,有间小屋住已经算很好了。”
杨劼埋头擦地,连眼皮都没抬一抬。
袁黛儿眼珠子转了转,夺过杨劼手上的抹布扔在地上,拉着他往外走。
杨劼吃惊地问:“你干吗?带我去哪里?”
“你别怕,到了那里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袁黛儿得意道。
杨劼缩回手,语气很坚定,“公主的心意我领了,我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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