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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焜进来的时候,雍武脸上的伤感还未退去,缓缓问道:“馄儿,北胡一带虽然已经扫平,但是内乱不止,你有何人选举荐,堪当斡旋特使?”
“儿臣正为此事而来,请准儿臣替父皇体察民情,安抚人心,稳定江山。”
肖焜没有丝毫犹豫。
他深深知道,肖氏大军久经百战,已经坚如磐石,除了废黝肖衡手下忠心将领,瓦解削弱一部分力量外,其余还得一步步来。
自己从未上过战阵,更不要说统兵作战,如果硬是插手,对军心无疑是一种无端干扰。
但他相信,一旦当政,他的手中会涌现出一大拨名臣名将,势头甚至会比肖衡还要来得迅猛,到时他肖焜独领江山,稳坐泰山之石。
果然,雍武皇帝大为振奋,赞赏道:“不愧是联的皇儿,馄儿此番事必大成!”
这样父子间就此行磋商一会儿,肖焜叩拜辞行。
雍武难得地亲自送到外殿,影壁后有冷风灌人,雍武突然清醒似的,对肖焜道:“外面传闻衡儿没死,有些话刺耳,怎么看?”
肖焜霍然警觉,拱手道:“父皇明察,分明是流言飞语、恶意中伤!”
雍武淡淡一笑,“衡儿要是没死就好了。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做的又不是谋权篡位的事,凡事总要有代价,别放在心上。”
雍武只是随意提起,口吻也是轻描淡写的,却字字像重锤,敲打得肖焜心里一阵阵发虚。
他深深一躬,装作满腹委屈的样子,冷汗却从后颈渗出,直直茹在肌肤上。
走在通往宫门的雨道,前面就是钟鼎广场。
放眼而望,依依宫柳拂宫墙,寒风吹得落叶乱飞,那种壮阔景象只有等到明年了。
日光也是惨淡的,照得整个皇宫一片寥落孤寒。
风从背后吹来,身上的风袍像一张撑饱了的帆。
他在广场上站着,依稀看到一抹纤细的身姿透逸而行,那时宫柳依依,她低着头,清冷的灯光洒满她离去的背影。
他的心中有些茫然,喃喃自语道:“杀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有人出现在他的身侧,不安地唤道:“王爷。”
肖焜收定神思,瞥了瞥他,“张公公,你在宫里快二十年了,堪称老谋深算。
你说,那些谣言可有人谋划,故意传出去的?”
“察王爷,京城没人敢如此大胆,只有一个人。”
“谁?”
“宋鹏。”
肖焜大吃一惊,“宋鹏出现在京城了?这老鬼,贼心不死。”
“王爷,奴才以为,宋鹏已是元气大伤,不敢明着来,只能偷偷摸摸的。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王爷这次将他捉到手,定要斩草除根。”
肖焜额首,眼里又闪出凌厉的锋芒,“本王去趟北胡,开春回来。
你是主管,宫里的事务必管得紧,不可有所疏漏。”
张公公甸甸称诺,待抬头望去,肖焜的身影乘风而行,渐行渐远。
京城在冬季下了三场大雪,大雪封了江,又封了山,雪白世界万籁俱静,凝月陪着肖衡顽强地度过了整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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