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天一时动弹不得,他只会惊恐地喊道:“宋先生,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凝天的求饶声愈来愈远,帐房里的宋鹏反剪着手,一脸嘲意:“山野里的小子就是傻,他以为银库里的金银财宝是这么好偷的吗?”
身后的赓爷拱手:“老爷,您说下一步怎么办?”
“先给他吃点苦头,再喂个甜果子给他。”
宋鹏哈哈大笑,“咱们的目的是让这对兄妹能够乖乖的就范。
如今哥哥成了我宋某一条狗,那妹妹也就指日可待了。”
宋府的地牢里。
地面又潮又湿,阴冷的空气在周围漫流。
几只老鼠正在抢霉烂的东西吃,门扉洞开,凝天几乎是扑着进来,倒卧在地。
老鼠们惊叫着散开,躲在角落里小心地拿小眼睛盯着他,接着,有几只大胆地窜到他的面前,吱吱地嗅着。
凝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老鼠的髭须扫到了他的鼻尖,他惊骇地大叫着,顾不得伤痛,躲避到角落处,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过了好一会,他惊魂未定,感觉手心黏糊糊的,想是碰到了身子的什么部位,摊开手掌一看,满掌的全是血。
他哀嚎起来,全身痛得他满地打滚。
木栅外的宿卫听见了,训道:“才打这么几下就哭得像鬼似的,明日送你去官衙,有你受的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活该!”
凝天脑子里浮现起三年前父亲惨遭笞杖的景象,感觉自己彻底完蛋了。
他几乎是爬到木栅旁,苦苦哀求:“爷,求求您找赓爷,赓爷有办法救凝天的……”
起初,外面的宿卫不理会他,他就开始磨嘴皮子,额角磕得铮铮响,宿卫这才不情愿似的帮他找去了。
好一会,赓爷来了,站在木栅前使劲地埋怨他:“凝天兄弟,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你想想,老爷把你接进京城,好吃好穿招待你,还给你找先生读书,你倒好,恩将仇报,老爷也在后悔呢,他说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凝天哭着哀求:“赓爷,请您救救凝天吧!
凝天一定听从赓爷的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凝天也是赓爷的人!
赓爷,您就去宋先生那里帮我说说好话,留住凝天这条性命吧!”
“不成器的软蛋!”
赓爷暗骂一声,表面还是一副善意的为难,“我帮你说说去,看你造化如何了。
唉,说到底你也是个痴情种啊!
这二千两银子先帮你还上,我告诉你,这是你欠我的人情,到时可是要还的!”
闻言,凝天愈发的感激涕零,赓爷出去时,他几乎是三叩六拜,哽咽着:“若是赓爷能救凝天这一关,您就是凝天的亲叔,凝天永远听赓爷的。”
第二日,凝天并没有被送到官衙去,可赓爷那里没有任何消息。
凝天惶恐不安地捱着,几乎是度日如年,等身体上的伤开始结痂了,木栅门重新打开,面无表情的宿卫喝令他跟着去宋鹏的内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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