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姓别的。”
宋鹏认真起来,见凝月有些怔忡,索性不打哑谜,将话挑明了,“你的家人我来安排,唯一的条件就是你跟我上京城,听从我的指示,去代替一个人。”
“一个人?”
凝月毕竟年轻,好奇心开始作怪,“是谁?”
“这你不用多问,给你三日时间准备,到时我去柳溪坞村接你。
对你来说,接触皇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记住,你我都姓冷。”
宋鹏很有把握地说道,那种似无微有的淡笑,和眸子里那层深邃莫测的透亮,两种感觉糅合在凝月心里,反结成了一道谜。
凝月暗自端详他,宋鹏的样貌有点儒雅,却也只是平常。
如果不是眉宇之间若隐若现的一缕阴沉,他与她见过的郡府大人之类,似也没多大差别。
他不告诉她,她也不会追问。
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看来极普通的男人,身上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吸引她往更深远、更险峻的地方去。
她的家人他会安排。
从此,她的父亲的伤病会康复,而凝天,或许会有阔大的前途,这些不都是自己几年来所殷殷期盼的吗?
她突然有了释然,抿了抿被啃噬得异常红润的嘴唇,使劲地点了点头:“好。”
回柳溪坞的路上,她的脑子里百折千回着,该如何向父亲和哥哥谈起这件事?
柳溪坞的风柔和澄明,眼前是层叠脉脉的青山,那份淳朴穿越小溪,将农家风情凝固成一袭风烟,袅袅若仙。
这山,这水是如此的美丽,只是,凝月就要离开了。
在看到家里那个低矮的墙角,凝月打定了主意,暂时向父亲隐瞒她替人入宫的事,不能让他为她担忧。
“我回来了。”
她进去时,用轻松的语气叫道。
凝天闻声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疑惑地朝她打着手势。
凝月并没回答哥哥,径直进了父亲的屋子。
冷成胜正躺在床上,身上的病痛压得他的声音有点微弱:“凝月,今日回来得怎么这么晚?快去吃饭吧。”
“爹,我今天卖茶时遇到了一名从京城来的贵人,他姓宋,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商贾富户。
溱州的官吏府衙拿他当座上客,听说他跟京城里的王公大臣很有交情。
宋家想在溱州招几名丫鬟去,工钱又高,凝月想想不出一年就可以把咱家欠的债还了,就报了名。”
她撒了个弥天大谎,眼光不留痕迹地从父亲的脸上扫过,父亲默默地望着头上的床帐,她知道,父亲相信她了。
果然冷成胜悠悠叹息道:“我冷成胜活了这把年纪,还是没能力养活自己的孩子,反而成了孩子的累赘。
以前就是因为太穷,你娘生下豆子没几个月,带着你那个妹妹上京城去给人家当奶娘,结果这一去不见人影……”
想是说到伤情处,冷成胜的呼吸急促起来,脸憋得通红,一滴清泪从眼角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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