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告诉我,为什么秦医生穿着睡衣端坐在床头?
秦医生平静而严肃地说明:“江谣,我确定昨晚我还是处男。”
摸不着半点线索的江谣要哭了:“我、我也是啊!”
难道昨晚不是梦?
“你以为我这个医学博士是克莱登大学买的吗?我连男女都分不清?”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处女,我昨晚也是处女来着!”
……
室内一阵安静。
江谣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江太太让我过来给你过生日的。”
她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那为什么我喝醉了酒你会到我的床上呀?”
“可能是我也喝了酒。”
“你不是医生吗?为什么医生喝酒也会醉?我…我…我不想这样啊!
啊!”
江谣几乎要发狂了,她臆想医生这不假,可不是现在这样子啊,她连医生的小兄弟到底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啊——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留给我老公的啊啊!”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太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么说来,这件事情上我们达成共识了?”
紧紧缩在被单里,正哭哭啼啼的江谣懵了,啥意思?她扯起被单,胡噜了一把脸上的泪,默不作声等他继续解释。
“不做声就是默认了。
那行,我跟方律师打电话了。”
这方律师又是何方天外飞仙?
江谣又慌又乱,想哭又想笑,一会儿焦躁一会儿烦恼一会儿窃喜一会儿怨憎一会儿茫然,这种一半震惊一半窃喜还有一半慌乱,又想哭又想笑,到底先哭还是先笑,好难过啊……脑子里乱得像诺曼底登陆,两军混战,轰隆作响。
内心深处有窃喜和欢腾,理性深处是自我嫌弃和厌恶,脑子告诉她肯定是三妹坑了她,心里却居然还有隐隐感激,却还夹杂唾弃——江谣!
你现在这种样子,和江顺宸又有什么区别?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能够控制和管理自己吗?
“好的,明白了,我们马上飞过来办理,前期准备事项麻烦你先帮我们处理好。”
秦医生挂了电话,回头,轮廓在晨光里不可思议地柔和,“穿衣服,十一点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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