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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说江以衎年轻气盛,最好什么事都哄着他来。
他要是想试试新花样,就顺从地主动地接受。
赵芸嫣这次猜对了江以衎的意思。
温热的池子里,她的花瓣裙子飘在水面上,天鹅颈仰出漂亮的弧度,软玉似的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小声在他耳边啜泣。
江以衎揽住她下滑的身形,抱着她往他自己身上提了一下。
他一串串扯掉流苏珍珠,少女比珍珠还润白光泽的皮肤露出来。
只要他用粗粝指腹随意捻磨,就会留下斑驳的红痕。
“你要是敢跑,我会把你抓回来,腿打断关在屋子里,这辈子都别想出去,听见没!”
饶是动情的时候,江以衎的音色依然清冷,只是声线喑哑,优美利落的肌肉线条紧绷又松弛,凤眸微微上挑,眼尾勾着春色。
浮着珍珠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有时扑腾出水花,经久不息。
赵芸嫣骨头都快散架了,她断断续续地出声求饶,却换来江以衎淡淡的嘲弄:“这不是你今晚想要的么?”
怀中女子轻咛一声,池中水有些凉了,江以衎抱起她往岸上走。
二人身上往下滴着水珠,地面被打湿了。
江以衎乐得欺负她,他每天入夜前吃一粒药,便能将心悸和灼热压过一晚,不做些欢好的事,便浪费了安然寂静的漫漫长夜。
他扶住她的背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心口,取血的地方还留着浅色的疤痕,映在白玉肌肤上很是碍眼。
“你还疼么?”
他修长优美的手指轻抚了一下疤痕处。
赵芸嫣眼前蒙了一层水汽,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连连摇头:“早就不疼了。”
她乖得像只小兔子,江以衎眸光柔和了许多,唇角微翘,抱着她来到旁边的小塌上继续。
夏夜炙热,灼烫的气息将赵芸嫣裹得密不透风。
她把小脑袋搁在江以衎宽阔的肩膀上省力,情迷意乱,晕晕乎乎地告白:
“芸嫣喜欢殿下,芸嫣不会跑的。”
江以衎的动作凝滞,他把赵芸嫣的小脸掰过来和他面对面,深邃的黑眸微微闪动,似是不经意地询问:“你刚才说什么?”
赵芸嫣神智清明了几分,她雪腮晕红,杏眸璨璨,被他滚烫的目光定定地看着,羞赧地低声开口:
“奴婢喜欢殿下,奴婢的亲人全都不在了,奴婢只有殿下了……”
她的唇瓣突然被掳获,不像以往暴风骤雨似的索取,江以衎此番细致款款,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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