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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讨厌我?”
江以衎用浸透笑意的眼神看着她,边给她擦眼泪边暧昧地问她:“是谁说的要等我回来?是谁这几个月一直在想我?”
赵芸嫣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别过脸,“那是我以为你死了才说的,你现在回来了就不算数了。”
江以衎眉梢一挑,用清瘦有力的手指三两下解开衽带,在赵芸嫣惊诧的目光中露出疤痕狰狞的胸口肌肤,拉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我快死的时候,这里想的全部都是你。”
赵芸嫣的面颊霎时升温,她看着他瓷白肌肤上的箭伤和一爿血红针眼,想到他遭受的痛楚,难过得又开始往下掉眼泪。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江以衎把衽带系好,心疼地俯身把吻印在她湿漉漉的眉眼上。
赵芸嫣晕沉沉的没有反抗,江以衎眼尾荡开一抹笑,更来劲地捧着她的小脸,把细密亲吻落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撬开她的齿关,卷着她的香舌舔舐吸吮,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亲得更深。
心跳加快,呼吸声乱了套,赵芸嫣被他或轻或重地嘬咬着,他的沉香气息把她裹挟得密不透风,作弄得她头皮发麻,弱声弱气地溢出颤颤呜声。
像是触碰到江以衎的心弦似的,他喉头一紧,绮念迅速喷薄而出。
他把人推倒在桌案上,情难自尽地继续爱怜赵芸嫣的唇间甜润,心满意足地看见她美眸紧闭,娇靥酡红,羽睫轻抖,萦绕着无限潮热妩媚之态。
春光大好,金晖融融。
他正一边亲她一边解她裙裳上的盘扣时,赵芸嫣突然反应过来不愿意了。
她细喘着推他躲他,用手肘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的耳根烫得绯红,嗓音是经历了激烈亲吻后的绵糯呢喃:“你、你干什么!”
江以衎浑身的血液都在躁涌,他强行压下再次推倒赵芸嫣的罪恶冲动,温柔地撩拨她,还刻意加重了某个字眼:“芸嫣说我想干什么?”
赵芸嫣低头不吭声,她羞窘地把衣裳扣好,瞄见江以衎鲜红欲滴的唇瓣和他炽烈危险的凤眸,懊恼刚才怎么就任由他亲了。
江以衎暗叹到口的肉就这么飞了,他一把将赵芸嫣勾坐在怀里,攥住她抵抗的手腕,把脸埋在她细长颈侧道:
“芸嫣不能这样不负责,我们都多久没做了?你试一试,看看我进步没有,好不好?”
诱哄的哑声一字一句往赵芸嫣耳朵里送,她腰肢发颤,想从江以衎怀中下去,但锁在她腰间的臂膀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她只能偏过脑袋,“不好,殿下,你放开我,我要仔细想想。”
她现在还不确定江以衎是不是她的良配,他缠着她,或许只是因为她一直在拒绝他?更何况江以衎被皇帝封了王爷,权贵都坐拥三妻四妾,她不想嫁给这样的男子,她怕以后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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