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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我开始转变战略,一改碍手碍脚的保守下法,冒起突进。
夜朝夕曾经跟我说过,越是碰到高手,越不能受制于他,更不能按常理出牌,大凡高手,都已经深谙一般的棋路,只有出其不意,才能险中求胜。
看到我落子,少年淡然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他微抬头看了我一眼,眸光明亮,闪烁着光。
我们这盘棋下了很久,我用尽生平所学,下得筋疲力尽,他依然落子镇定,不慌不乱。
汗水像瀑布一样盖过眼睫,我用手背不耐地抹了抹,看着密密麻麻的棋子,有些眼花缭乱。
周围大臣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轰隆隆的,响过雷鸣。
议论不时地传入我的耳中,我分神听了听。
某大爷,“这个少年居然能跟殿下对弈这么久,老夫上次可是没下半盒棋子,就输惨了。”
某大叔,“他的棋路很古怪,从来没有见过,可是似乎能突出殿下的包围。”
某大龄青年,“小小年纪,很有魄力,你看到殿下的表情没,那是碰到对手的时候的眼神。”
再回到某大爷,“能被殿下看做对手,不简单,不简单那!”
随着姜瑾瑜把五个白子拿走,整个棋盘已经再也没有能放棋的地方,胜负已定,我抹了抹汗站了起来,对他恭敬地行礼。
“殿下胜十五子!”
内侍高声地喊道。
我默默地退下,心中难免挫败,十五年,从来没有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那日与夜朝夕的对话仿若还徘徊在耳边,可心中陡升了一股无力感。
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可以。
路过那些朝臣的时候,看到他们灼灼的目光,我吓了一大跳。
他们居然纷纷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大声赞道,“少年真厉害啊!”
“继陆大人和殿下之后的又一个神童!”
“了不得啊,谁家的孩子,老夫要讨了做孙女婿!”
赞叹声像滔天巨浪一样席卷过来,我被淹没在声声的赞扬中,无法冷静地思考,只得迅速地退回自己所站的位置,低下头去。
第二场对弈的试子似乎颇为惧怕姜瑾瑜,上前的时候,走路是同手同脚的,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他也执黑棋,可刚放下棋子,又迅速地拿了起来,放到了另一个地方,犹豫再三不能定。
姜瑾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随着落子。
他们两个一个下得犹犹豫豫,一个下得云淡风轻,没过一会儿,那个试子就跪在了地上,低头认输。
后面的对弈进展得相当快,几乎是十几个人加起来,不及我的一局。
唯一让姜瑾瑜的目光闪了闪的,是冷静而又沉着的苏天博,可据我这几天对苏天博的了解,这是他最不冷静的一次,他突围得很辛苦,表情很僵硬,显然也不是姜瑾瑜的对手。
随着他败下阵来,二十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能胜过这个大王子!
姜瑾瑜优雅地起身,对着上位行礼,“禀父王,对弈已经全部完成,三甲由父王和今试主考陆大人定夺。”
说完,他侧身后退了一步,入了文官列的第二位,表情一派清和,似乎刚刚和二十个人的对弈,就像做了一场简单的游戏。
“陆大人,近前。”
内侍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声。
陆弘熠行了礼,走上了金阶,整座宫殿都安静了下来,气氛回到了来时的肃穆和庄严。
不过一会儿,陆弘熠就恭敬地退了下来,朝向跪在地上的我们,大声地宣布,“根据陛下还有几位主考对统考和殿试的综合考量,我宣布,今次文试的第二十名是……”
名次一个一个地减少,那就意味着我的排名在一点点的前移,被点到名字的试子一个一个地走上前,接受陆弘熠授予的名次玉和官凭。
随着第四名受封完毕,大殿上只剩下我,叶文莫,苏天博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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