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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助眠,程松宁闭上眼睛慢慢酝酿睡意。
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倒是身旁的严斯铭心事重重、睡意寥寥,被持续不断的雷雨吵得心烦意乱,直到半夜里偶然贴到身旁程松宁滚烫的手臂,他猛地惊醒坐起!
“程松宁?醒醒!”
人都烧起来了,哪是严斯铭能轻易喊醒的?
他把手贴在对方同样滚烫的额头上,又俯身用自己正常的额头温度去试探,察觉情况不太妙之后,严斯铭带上钱包,背起人就下了楼:楼下招待所值夜班的老板更是吓了一跳,给撑着伞一路带到镇上的卫生院……
直到后半夜护士来拔针,程松宁才缓缓醒来。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形容憔悴的严斯铭,又闻了闻空气里不太对劲的消毒水味儿,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发烧生病了,有气无力的道了声谢:“辛苦严导……”
严斯铭叹了口气:“你是什么糊涂蛋啊?”
程松宁没劲儿和他吵,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哦。
看他实在可怜,严斯铭给他端了杯水:“喝吧!”
又歇了一会儿,程松宁扶着墙去放了回水,感觉神智也回来了。
到底是个体格健康的大男人,打了针退了烧,人除了无力了些已经没什么问题。
程松宁说要回去,严斯铭自然扶着他离开,好在外头雨已经停了……
天还没亮,夜空是深紫色的,路边的草丛传来虫鸣。
两人身上都还带着未干的潮气,就这么慢慢悠悠地晃回了招待所。
回来之后,严斯铭第一时间给把人扒拉着换了身衣服。
程松宁尴尬归尴尬、人也实在使不出力气来挣扎,软软的被严导放倒在床上,光是挪到被子里都快用尽了力气,他看向严斯铭,对方这时才顾得上自己,刚刚脱了半干的衣服。
“拍个戏差点把你拍废了,也真是……”
程松宁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过去:“我哪有废?”
严斯铭伏低了身子靠过来,捏了捏他的脸:“这还不废?谁教你的吻戏先闭眼?又是谁教你的,不把人干上高|潮自己先塌下腰?”
他的目光在程松宁的脸上一寸一寸细细扫过,毫不避讳地展露隐忍了一天一夜的情绪,嘴上明明扯开了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臊得程松宁又惊又怕,使他不自觉得朝被子里陷,还没躲到位,严斯铭已经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松宁,宁宁,我想这么叫你,你敢不敢应呢?”
程松宁猛地闭上眼睛,恨不得是自己没睡醒。
但严斯铭的话就响起在他耳边,低沉而清晰:“别跟我装傻,吃着我的糖和别人接吻、回头再来谢谢我,真当我严斯铭是面糊捏的?”
气场全开、撕破窗户纸的严导逼得程松宁无处可逃。
他闭上眼睛、睫毛还在不断颤动,对方呼吸时带出的热气尽数喷在自己面前,不断拉扯着程松宁紧绷到极点的心理防线。
“我没……”
程松宁难得发怂,只想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但严斯铭似乎预料到他的打算,他索性也半躺下来、虚虚地压在程松宁身上,只用手肘撑着,一只手抚着程松宁的脸颊,顺着轮廓,又慢慢摸着他细碎乌亮的额发,轻声发笑:“你没,你只是看到了装没看到,懂了装不懂,笨手笨脚的试探我是不是来真的,对不对?”
“那我的确是来真的,你是接受还是同意?”
程松宁被他不讲道理的话给气得睁开眼:“这难道不是同一个意思吗?”
严斯铭点头:“对。”
他目光灼灼,显然不会接受第二个回答。
“……我困了,要睡觉。”
程松宁晃晃脑袋,撇开他的手,往被子里一缩。
严斯铭掀开被子就跟着钻进来,惊得程松宁低声喊道:“你没穿衣服!”
严斯铭理直气壮:“热,不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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