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长着一副正太脸,咋咋呼呼的,瞧着倒有几分稚嫩。
怀白袷一脸气呼呼的来到薄朝槿面前,正打算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时,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岑南歧那双澄澈如小鹿般的眼神。
刚要说的话停留在了嘴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可知道薄朝槿这家伙的洁癖比谁都重,有一次他只是穿了一下他的衣服,就被他连人带衣的扔在了薄宅门口。
薄朝槿无视着怀白袷控诉的眼神,面不改色的背着岑南歧直接从他面前走过。
怀白袷只好暗暗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重妹轻友就跟上了薄朝槿的脚步。
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薄朝槿背着岑南歧径直来到沙发,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目光冷漠的撇了一下怀白袷,“给她看看。”
怀白袷:“??岑只只受伤啦?”
怀白袷后知后觉,赶忙上楼找他的医药箱,怪不得刚刚薄朝槿是背着岑只只回来的。
在怀白袷上楼的以后。
岑南歧看着那个向来尊贵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却温柔的蹲在她的身前。
轻轻的撩起了她的裤脚,伤口久后,裤子就跟伤口黏在一起,裤子与伤口的摩擦让她不由的白了脸。
时刻注意到她神色的薄朝槿,手里的动作更加轻柔了,直到伤口完全暴露到他面前。
他的眸子的颜色变得阴沉恐怖,仿佛里面蕴藏着狂风暴雨。
只见少女洁白的小腿上血肉模糊一片,可能少女肤色冷白,更显得血腥。
岑南歧也注意到了自已腿上的伤口,她没想到自已随便一碰伤口就这么严重,都怪她这具身体过于娇嫩了。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薄朝槿想到女孩倔强的走了一段路,早该他应该注意点的,不应该放她下地走的。
“我这不没想到这么严重嘛。”
岑南歧说到后头的话音量都心虚的弱了下去。
薄朝槿看这样可怜兮兮奶呼呼的岑南歧,心里刚升起的气瞬间消了。
又想维持自已的威严,只好装作凶凶的扯了一下岑南歧的奶膘,在岑南歧幽怨却不敢反驳时,才故作严肃的道:“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知道了知道了。”
岑南歧现在也不在意自已脸被不被捏了,只要大哥不生气就好。
怀白袷一下来就看到了其乐融融的兄妹俩,也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明明前几天薄朝槿还要死要活来着,他怎么劝都不管用,果然啊,解铃还须系铃人。
“站那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薄朝槿注意到了站在楼梯旁的怀白袷,不由说道。
“噢噢,你们兄妹俩感情挺好的。”
怀白袷过来时楞楞的道了一句。
岑南歧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愣,虽然在车上她确实被薄朝槿的话以及后面薄朝槿的行为给感动了,但她终究不是原主,薄朝槿对她的好,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基于她是她的妹妹,也就是原主,看来她来这太久了,都快被这里的纸片人给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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