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旧年也喘着。
“光我一个人使劲儿……当然快不了了。”
樊思成在江旧年耳边促狭地道。
江旧年却当了真,竟踮起脚趾,向后撅着屁股,在肛|门上施了力,令樊思成有一种被绞吸着的感觉。
樊思成重重地出了一口气,突然抓住江旧年的臀|瓣搓揉,抓着两边大腿根部向外,同时猛力地操|干。
江旧年有忍不住要叫出声的感觉了,嘴唇都咬破了,才将呻吟吞咽了回去。
“别,插了……快射啊……”
他催促道。
樊思成更加用力了,掐着江旧年的大腿根部向上抬,身子江旧年的脚趾都离了地,只剩手撑着洗脸台,当然撑不住,只得向前,整个身子倒在洗脸台上,脸几乎贴上了镜子,竟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光|裸的、被抬得高高的臀|部,中间还进出着一根男性|象征。
多种情绪一起涌上来,再掺上羞耻和悔恨,江旧年的眼角湿润,有水珠挤出眼眶。
樊思成终于快到极限,于是放下江旧年的臀|部,一手伸到前面去揉搓他的分|身,在樊思成释放之后,江旧年也彻底崩溃,射出了白浊,然后,在失去了樊思成的支撑之后,慢慢滑跌到地上。
樊思成心里自有主意,穿好裤子,喘平气,弯下腰给江旧年把歪了的眼镜扶正,就打开卫生间门,昂首阔步走出去,对刘恩说:“刘恩啊,江老师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刘恩听到能回去,当然乐不可支,同时也假惺惺地回望一眼:“江老师没事吧……”
由于刘恩习惯是背对着房间门和卫生间坐的,所以在刚才那一段不短的时间里,他也并不清楚江旧年在哪,只是做着题出着神,也没注意到时间流逝得这么快。
樊思成做贼心虚,看他张望,生怕他不快走,便道:“嗯,让江老师好好休息吧,乖,下回你来,我给你一张虎牙的透明卡。”
“真的啊!”
刘恩眼睛发亮。
“真的真的。”
樊思成巴不得亲自动手帮他收拾书包。
刘恩喜滋滋地收拾好东西走了,樊思成关上大门,回卫生间一看,江旧年还倒在那里,靠着墙,整个人失魂落魄。
樊思成拎起江旧年,本想表现得威武霸气,还想在江旧年耳边再来一句“这才一次,还差一次”
,但是拎了好半天,最后用上肩膀才把江旧年架起来,这才有点害怕——这个人一点儿自己的力气也没用出来,恐怕是真的受刺激了,不知道意识还正常不正常。
为了确定江旧年的精神状态,樊思成把他放到了床上,用两只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江老师,喂,没事吧,江老师!”
江旧年的眼珠动了一下,接着像呛水一般猛咳起来,樊思成赶快把他扶起,令他坐在床上。
江旧年继续咳了几声,然后发了一下愣,接着便哭起来。
他哭得没有声音,只是眼泪争先涌出眼眶,配上痛苦的吸气声,让旁观的樊思成都有种窒息感。
说实话,一个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哭成这样,既不梨花带雨,又略嫌娘们唧唧,实在不好看,可让人家这么不好看的元凶是自己,樊思成当然无法撒手不管。
樊思成记得,陈涛有一任前女友,分手前俩人吵得厉害,在他和陈涛合租的房子客厅里大哭,而陈涛就在房间里不管不问,樊思成怀着怜悯的心情和一点点窃喜的心情去安慰她,坐在那儿听她诉了一晚上的苦,最后她终于抹抹眼泪,到陈涛房门前捶门大骂,然后转身离去。
所以说,在对付哭的人这方面,樊思成还是有点经验的。
于是他拿手揉了揉江旧年的肩膀,道:“江老师,别呀,我不就跟你闹着玩了一下吗,你别哭啊……来来,擦一下。”
樊思成抽了一张抽纸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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