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在了脑后,他凑过去亲尺玉脸颊,亲尺玉小粉鼻尖,亲到猫头时尺玉害怕地一缩,式粼肠子毁得比草场的草还青。
“哥哥以后再也不咬小午了好不好,小午自己说想要什么,哥哥能给的都给。”
式粼暗下血本,瞬息间生出了开养鸡场的念头。
尺玉眨巴着泪汪汪的蓝宝石,很认真很认真地思考了小一盏茶的时间,最后斜着眼睛看式粼,“我要你把蛟髯系在我脖子上,再打一个漂亮的结。”
“蛟髯吗?”
式粼不解。
“不可以吗?”
尺玉顿时大失所望,扭着猫腚要挣脱式粼的怀抱,“不可以就算了,反正你说话向来不作数。”
“哥哥没说不可以!”
式粼连忙搂进肉团子,“哥哥就是有些意外,我的小午是因为蛟髯与小晚拌嘴的吗?”
“要你管!”
尺玉急不可耐地用爪子扒下式粼束发的缎带,催促说,“快点系上,动作慢了我就不原谅你了。”
式粼纵容急脾气的小猫咪扯他头发,笑笑说,“原来我的小午在背地里炫耀了,炫耀哥哥什么都能跟小午分享。”
尺玉抬起肉垫堵式粼的嘴,“你要再胡编乱造,我不原谅你了!”
式粼将计就计亲尺玉的粉爪爪,而后别过脸让开说话的嘴,哄气呼呼的猫猫,“好好好,哥哥不说,哥哥给小午系上。”
第19章毛,说炸就炸。
蛟髯漂漂亮亮系在颈间,尺玉俨然变了一副模样,迎面的春风吹向他傲睨万物的眼,他缓缓甩了甩头,活像是一只威武的白狮。
顺着羊肠小道折返回帐篷,尺玉站在式粼宽肩上雄赳赳气昂昂,竖起的大白尾巴恨不得将九重天捅出个窟窿来。
式粼掀开帐帘的刹那,尺玉嚣张地嗷呜一声,本意是向尺夏嘚瑟一番,可当他探着猫头定睛一看,罗汉床上的尺夏双目涣散,眼角的毛都哭成一绺一绺的了。
这……
尺玉登时大脑空空,胸膛也不似方才那般骄傲地挺着,他先是眼巴巴地看了看尺夏,而后又转头瞅了瞅式粼,前爪不知所措地在肩膀上原地踏步。
“这,咋了?他给你吸傻了?”
尺玉用猫语关心道。
尺夏没心情跟尺玉拌嘴,她翻了个身,温吞地回了句,“我想自己待会儿,你们先出去吧。”
关心被无情拒绝,尺玉战术性抬起后爪挠了挠耳朵,苦口婆心道,“我觉得吧,你得想开点……”
“我不想说话。”
尺夏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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