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玉眼疾手快地用肉垫推开式粼的颧骨,“当你的老光棍吧,说话没一句作数的,谁要给你名分!”
“小午不给哥哥名分,是打算白白给哥哥养老送终吗?那我的小午多吃亏啊。”
式粼用脸挤开尺玉碍事的肉垫,下嘴的位置靠下了一点点,就在吸到肚肚上时后脚又蹬上来了……
“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在你这儿常住呢!”
尺玉蹬了两下腿身子倏地乏了,猫头一软,歪到了一边,“你先放开我,我骨头好疼……”
“是,是哥哥弄的吗?”
式粼紧张得要死,连忙将雪团子抱回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今天哪里都不去,等下回到布庄陪小午好好睡一觉,明日再叫游止叶和小晚到布庄商量对策。”
尺玉折腾不动了,身体忽然好难受,以母鸡蹲的姿态蹲在布袋里,蔫声蔫气道:“你还没说姓游的能做什么呢……”
式粼轻抚尺玉的背毛,回道:“这些年游家狩猎场的马都是从沙纳颉人手里买的,哥哥明日会托游止叶给你请一个沙纳颉本土的先生,你只要学会沙纳颉贵族的礼仪,哥哥自然有法子让祖父相信你的身份。”
“可是我没有银子了,我的银子全都用完了……”
尺玉累得闭上眼睛,“拇指莲很贵的,上九重的仙货绝非一般妖族能消费得起的,这次还是运气好呢。”
尺玉没跟式粼叨叨过他八成是疯了的事,否则怎么会将足足攒了好几百年的银票、金锭和银子,买一朵拇指大的小花,又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其实是有点后悔的,特别是在式粼答应拜访公孙郦的那刻。
但同时他也很清楚后悔归后悔,即便带着现在的记忆退回到逛妖市的那天,听到式粼有危险,他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
这样的选择,令他不安。
原来做最勇敢的决定,也是会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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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尺玉转醒,耳畔依稀听到有翻书声,声音不大,还不及枕在头下怦怦的心跳声。
他睁开稀松睡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式粼塞在了里衣内,只有脑袋露在外面,身上还盖着蓬松柔软的被子。
式粼皮肤滚烫,像个人形燎炉,贴着他的毛毛好舒服,就连畏冷的沉重骨头都被烤得暖烘烘的,也难怪这一觉睡得筋骨松快多了。
他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前爪好巧不巧地戳在了式粼下巴上,刚刚冒出的肉眼难见的胡茬扎得他肉垫微微发麻,他仰头看式粼的时候,式粼正垂眼看他。
“我的小午宝身体可爽利些了?”
式粼放下看了一半的书,缓缓活动着早早没了知觉的屁股,关心道,“饿不饿?哥哥让阿安把煲好的鸡汤端进来。”
尺玉怔怔地注视着式粼柔和的五官,半晌都没回话,他总是能感觉到式粼很喜欢他,即便在式粼骗他的时候。
所以,才会感受到幸福的吧。
不只胃被填满,心脏被填满,脑袋被填满,就连眼睛也是这样的,甚至祈盼着在无尽的未来里,这个人族能与自己形影不离。
但一想到未来尺玉总是会想到「死」字,逃不脱分别的人是他,从决定相恋的那一日起,他注定是吃着亏的……
式粼见怀里的猫猫双眼呆呆的,调整了个侧卧的姿势哄道:“要是累到不想说话就把眼睛闭上,哥哥拍小午再躺一会儿。”
“你……是不舒服吗?”
尺玉声音嘶哑,抬起前爪抚平式粼眉心的拱起。
“哥哥没有不舒服,哥哥只是坐得久了点。”
式粼捉住尺玉前爪贴在嘴唇上,“小午教教哥哥行吗?怎么能让哥哥的猫猫身体快些好起来?”
“我,这……怎么说呢……”
尺玉组织了一下语言,“妖元好似人寿,拿走了十年是如何都补不回来的,等过些日子身体适应了锐减的妖元,疲惫感应该会降下来的,所以不用担心。
但这事你不要跟我阿姐说,我不想她以后走我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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