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随手耍个小手段,看能不能让安室透挡在前面吸引仇恨,这样还能方便他专注输出。
如何应对一个别有用心的人?
草野朔选择比对方先动手。
只是没想到轻易就成功了,明明在中尾宅找到这份手记时,安室透也在现场……
唔,当时大概是为了避嫌才没有要求查看吧,毕竟那本手记被他拿走上交了。
后来的话,这并不是对方该负责的范围,身为神秘主义者,自己私下偷偷查还好,却不能像他一样光明正大地伸手问组织要情报。
“我都提醒过你前面有怪物了。”
他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这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
宫野明美从一开始的惊愕,再到后来默默地将妖鬼拖到角落里,和晕倒在地上的山村操放在一起。
妖鬼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挣扎,不断试图用牙齿或是利爪隔断身上的绳子,却屡屡碰壁,徒劳无功,甚至吸引不来其他人一点眼神——宫野明美虽然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看守它,但在确认它暂时无法挣脱后,便将主要的精力都投注在对峙的两人身上。
她决意要脱离组织,多观察一下这些核心成员,说不定在哪天就能派上用场。
安室透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人。
假设此时站在这里的是琴酒,草野朔想,对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哦不,这种对比没有意义。
又不打算跟组织翻脸,他干嘛闲得没事去阴琴酒?
但与琴酒不同,身为卧底,在以“波本”
的身份行事时,安室透就不能那么肆无忌惮,更没有权利对同事说杀就杀。
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欺软怕硬——但草野朔觉得应该将之称为灵活处理、随机应变。
“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虽然丢掉那副虚伪笑容后你看起来顺眼了不少——”
“砰!”
枪声在洞穴中不断回荡,子弹擦着脸颊飞过,撞在身后坚实的岩壁上,叮叮咚咚地滚落至一旁。
脸侧的空气还残留着微弱的烧灼之感,草野朔顿了一下,随即看向对方手中还冒着青烟的枪口。
“我只是警告一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安室透在他的注视中,将枪在手中转了个枪花,重新收回腰间别起来。
连幸运检定或是闪避技能都没有触发,这颗子弹一开始就不是冲着打中他来的,如对方所说,这的确只是个警告。
一个符合组织成员思维模式与行事作风的警告。
草野朔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被挑衅或是冒犯。
对方这样做的确有些出乎他预料——他本来以为,安室透会在别的地方使个绊子阴回来什么的,也比较符合波本一边微笑一边暗中捅刀的行事风格。
安室透突然一改作风,那就只剩下一个解释。
愤怒也好,冷漠也好,开枪也好……
一切都不过是演给他看的做戏之举。
“嗯……的确如此。”
他反而笑起来,轻易地让对方得到扳回一城的结果,“不过,没有下次,你明白的吧?”
“这也是我想说的话。”
安室透道,“没有下次,希望你能记住。”
……这算是成功打消对方的怀疑,通过试探了吗?
“唔……”
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草野朔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昏过去的山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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