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闻过这种味道,三人在凡间普渡众生的这段时间,遇到过一户因受到冤屈而服用砒霜愤恨自杀的人家,当时他们进入屋内超度亡灵的时候,满屋子都是这种臭味。
“这是……砒霜?……”
燕执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床上的摹冽,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摹冽的伤还未好,“你将砒霜洒在自己的伤口上?……”
见事情已经败露,无可辩解,摹冽干脆承认了,他笑道:“是啊。”
燕执捏着瓶子,步步朝床上的人逼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摹冽微仰起头,如同孩子恶作剧那般笑着:“阿执哥哥不是要同阿冽保持距离么?”
“可是阿执哥哥那样做,阿冽会很难过的。”
“阿冽便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燕执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他整日为他担惊受怕,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生怕他的伤继续恶化,他却说这一切是他故意的,故意伤害自己就为了获得他的注意。
“你是疯了吗?……”
摹冽笑道:“不是很有用么。”
“阿执哥哥还会心疼阿冽。”
“只要阿冽一直不好,阿执哥哥便会一直陪在阿冽身边。”
“阿冽心中觉得很欢喜。”
“好,好,好。”
燕执怒极反笑,他掌心向上摊开,幻出一把湛蓝色的,通体如同水晶般半透明的细长匕首。
那是他十八万岁生辰的那日,摹冽送他的礼物,这匕首是从女娲之境中寻来的,女娲之境中有六大上古神兽镇守,摹冽为了得到这把世上最锋利的匕首送给燕执作生辰礼,险些死在上古神兽的爪牙下。
燕执清楚记得那日的光景,摹冽在他的生辰宴上姗姗来迟,一袭红衣被血浸成了深褐色,却满是欢喜地将匕首送给他,他刚接过,摹冽便晕了过去。
“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也尝尝,这是何等滋味。”
燕执双目猩红,握住悬在半空的刀,将那小绿瓶中剩下的砒霜尽数洒在匕首的刀刃上,然后将匕首猛地刺向手臂,雪白的衣袖瞬间被血浸湿,被毒药腐蚀的剧痛令燕执的脸变得苍白,很快冒出冷汗。
但他完全没有停顿,面无表情地将匕首拔出,便要朝着手臂再度刺入——
“不……”
摹冽面上露出茫然和错愕的神色,他瞬间从床上消失,出现在燕执面前,扣住燕执还要继续刺下去的手,崩溃哭道:“不要……阿执哥哥……不要……”
“求求你不要……”
“阿冽错了……”
“阿冽知错了……”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