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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从那回,在凡间同摹冽酒后做了错事后,便时常想起那晚,想起摹冽的身体,可是道德使然,他已经有了师尊,便一再强迫自己忘记。
今日许是受情契的影响,他入夜之后便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神智混沌焦灼,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这里。
“好……阿执哥哥高兴便好。”
燕执冷笑一声,抬手挥去,烛台上的蜡烛立刻燃了起来,摹冽躺在他身下,暗红的眸失神地望着他,这样的眼神莫名让燕执觉得难受,好像他对他真有多深情一般,一个邪恶的魔头,怎么能有这样的眼神,他猛地将摹冽翻过身去,将他的头按在软枕中,故意道。
“你的背影同师尊最像。”
“记住,别出声……出声便不像了。”
第34章他服了毒(上)
摹冽默不作声地承受着身后人带给自己的疾风骤雨,攥着褥子上的双手指骨紧得泛白,痛得受不了的时候才闷哼一声,因为手上过于用力,手腕上好像有湿热的东西淌出来。
摹冽知道,燕执在故意折磨自己、故意让他痛,他应当是在想,自己让他如此痛苦,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痛苦。
但摹冽也能感觉到,阿执哥哥纵然恨透了他,却似乎对他的身体食髓知味,今夜他不是文昌星君的模样,阿执哥哥仍同前几回那般,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折腾,不知疲惫、无休无止……
他知道他是谁。
今夜,他不是文昌星君,而是他自己。
哪怕阿执哥哥只喜欢他的身体,也没有关系,至少,他身上还有叫他喜欢的东西。
所以,即使身上很痛,他还是努力地取悦着对方,想要叫对方高兴,他坐在燕执身上,吃力地摆动腰肢,长发垂在身后,盖住了身下的迷乱。
因为方才对方过于粗暴的行为,腿间有温热的东西不断淌出来,摹冽知道那是血,但是没关系,他一贯能忍痛,他粗重地呼吸着,暗红的眸痴痴望着身下的人,厮磨久了,竟也觉出几分爽快来,眼角带了几分殷红,神情迷乱地弯下身,想要去吻身下之人。
“阿执哥哥……”
燕执蓦得别开了脸,抬手遏制住他倾下来的脖颈,一点点收紧,再转过头时,目光已变得冰冷无比。
摹冽的神色黯淡下去,被掐得忍不住咳了两声,咳出一大口血,喷溅在床头的幔帐上,落了几滴在燕执面容,恰好有一滴落在燕执右眼中,叫他本能地合起眼,手也不自觉松了。
身上的人脱力地伏倒在他身上,胸膛微微抽搐着,燕执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很快就湿了,那是摹冽口中不断涌出的血。
他的第一反应是心脏骤然缩紧,想要抱着人起身查看他的情况,但是手掌还未碰到摹冽的背,转念便想到,这是杀了他爱人的凶手,这人远不似表面看起来的这般单纯无害,他恶毒、善妒,魔性难改。
只因为嫉妒,他便不顾他的感受,杀了他此生想要共渡一生之人。
如今,他又怎么能安然渡日。
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燕执知道摹冽在囚神洞中所受的雷刑,表面看似痊愈了,实际内伤还未好透,摹冽身为高等魔族,有强大的自愈能力,那些伤对于摹冽来说,愈合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是看着严重罢了。
“莫要装死,自己起来,把血擦干净。”
身上的人安静了一会儿,迟缓地撑着床榻起身,慢吞吞地从燕执身上翻下去,自床上捡起一件方才褪去的亵衣,跪于床上,将床头玉柱上的血迹拭去。
燕执看着他没有血色的脸,心中却并不觉得畅快,胸腔之中的郁结不减反增,他真是恨透了他,几乎要恨出血来。
“晦气……”
燕执再不愿面对这人,经历了这么一遭,左右也没了兴致,坐起身翻身下床,抬手于面前挥过,身上便已穿戴整齐,踏入虚空之中。
说来也怪,自从和摹冽结契之后,燕执遭天雷所劈留下的病根似乎一夜之间便消失了,原本一到阴雨天,曾断过的筋脉处便会刺痛难忍,而翌日,天界暴雨,他却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毫无感觉。
除此之外,还有一怪事。
自和摹冽结契那日开始,他仿佛是受到了天道的蛊惑,一入夜便会无法控制地想起摹冽的身体,难以自持,他试过许多办法想让自己静下心,可是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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