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执哥哥的好,数之不尽,他眼下只是不得不恨他而已。
敖霜终是起身,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摹冽望着那背影,微微失神,耳边响起一阵讥讽。
“还未看够?方才怎么不同他一起走?”
摹冽还未反应过来,燕执便松开了他的腰,转为抓起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拽了过去,往殿门的方向扯去。
这是燕执头一回踏足他的贱魔居,分明可以直接穿门而过,燕执却是一脚踹开了殿门,刷着银漆的斑驳破门被踹得几乎掉下来,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殿内更是寒酸,连地板都有些腐朽了,除去一张不是很大的床,一张蛀虫的木屏风,以及一张吃饭的桌子,一个陈旧的衣柜,殿内便没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燕执宽大的手掌掐上摹冽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赤红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他,问道:“你同他云雨过?”
呼吸的权利被剥夺,摹冽没有血色的脸顷刻间涨红起来,失神地望着面前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阿……冽……没……有过……”
“你最好是没有。”
在摹冽即将昏厥过去之前,燕执松了手上的力道,掌心贴着他的脖颈滑到他的后颈,转为抓住摹冽的后颈,压着他跪了下去。
“否则,不仅是心脏,便连身子也脏了……愈发叫人作呕。”
膝盖着地,疼痛让摹冽眼前阵阵发黑,还没等缓过来,燕执便掐着他的下颌,朝某处用力地压下去。
“咳咳——咳——”
窄小的喉咙容纳不了太大的东西,猝不及防的窒息感叫摹冽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可上方的人却像是故意要叫他难受一般,带着羞辱意味一下接一下地扣着他的后脑按下去。
摹冽眼角失控地淌出泪来,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在膝盖几乎都要跪得失去知觉的时候,燕执终于放过了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扯起来,推至床上。
“你从前在人间的时候,还专门请青楼中人教过你那些伺候人的伎俩,来,使出来叫我看看,到底有多勾人。”
燕执退去外袍,行至床上半躺下,靠在床头冷笑着望着摹冽。
摹冽爬起身体,跨过燕执的双腿,撩起衣服下摆,颤抖着缓缓坐下,随后双手环住燕执的脖子,将额头抵在燕执肩上,喘息道。
“阿冽没有过……只和阿执哥哥一个人有过……”
燕执显然并不相信,掐在方才在摹冽颈上留下的那条红痕处,令他的身体不得不后仰,如同即将被打翻在巨浪中的小船一般随着风浪摇摇欲坠。
“你便是这样勾得他为你神魂颠倒,死心塌地的?”
否则,燕执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一个刚从下仙飞升成上神的人,那般不顾一切。
要知道,做九重天上的神明,是多少下界的小仙梦寐以求的事情。
“阿冽……没有……”
燕执发狠道:“你说没有便没有?你如何证明?”
“像你这般的魔……满嘴谎言,说出来的话也不甚可信。”
摹冽动了动唇,口中没有发出声音,面上无声地淌下泪。
一个多时辰后,燕执披上外袍起身,摹冽无力地蜷缩于床上,看着那人的背影,听他漠然道。
“今日是娘亲的生辰,父皇叫我同你知会一声,说叫你一起去,正好,我身侧缺个侍卫,到时你便守在门外等吧。”
第49章永远不会爱你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