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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怀中了,终於回来了,无论怎样,他不愿再放手了。
她不喜欢的事,他再不会去做。
伤害她的人,他仍是不会放过,不过,却不会再那般亲自动手了。
听她的,由著她,宠这她,这便是他的命,他的心肝,他期盼了二十来年的美妙。
轻捉起她的一方小手,搁在自各儿咽喉上,就著她上次掐过的地方,轻轻按压下去。
用低哑的声线,垠苍再次恳求道,“我的宝贝,你可以罚,可以惩,却别再离开了,好麽?”
“看看你表现。”
是不是,经历过一些事情後,心态便不同了喃?
冰芝觉著,往常可能会觉著侨情的言辞举动,这一次从外域回来後,自各儿都能容忍接纳了。
包括现在垠苍的作为,一个劲儿示弱,放低了全部身段,如同置身尘埃,让她再怎麽恼都恼不起来。
兴许是看过了那些生离死别,吃穿不暖的贫苦人家後,开始看重某些东西了吧?
思及此,笑意加深了几分,凑上去,轻轻舔了舔尚有几分指印的地方,顺著他喉结的蠕动轻喃询问,“这些印子,是你自己留的麽?”
她的手,比那些痕迹小了些许,看来,指痕是垠苍刻意保留的了,真是有心。
“你若想我死,我只愿你亲自动手。”
所以只保留了她掐的位置,也没再治伤,就是想等著她回来制裁麽?真傻!
却也傻得可爱!
“来吧,我来动手。”
按到他,半躺上床,跪坐在他腰腹两侧,褪去他沐浴後松垮披上的袍子,冰芝审视了下半年不见就瘦得肋骨铮铮的身子。
真丑!
皱了皱眉,挪了挪屁股,避开臀下压著的精神奕奕某物什,俯身嗅了嗅他一身沐浴後清香之气。
想到什麽似的,撕扯开那胸前紧裹的纱布,果然瞧见里头已被打湿了的伤口泛起诡异粉红色泽,咬了咬下唇,不快道,“不是说由我来?你胡乱弄些什麽?我最恨谁越俎代庖了!”
不明所以的起身,安抚的亲了亲她俏脸,垠苍拨开她额际的一缕乱发,柔声道:“怎麽了?宝贝,你怎麽了?乖,不气,不气,有什麽给哥哥说。”
“你知道我讨厌不漂亮的东西,你在身上留这个作甚?就算要给你留印记,也得我来,谁许你自作主张的?”
越说越气,手上擦拭水汽的动作便更重了几分,就这麽隔著布巾径直压在垠苍伤处,差点没把我们皇帝哥哥给痛晕过去。
“哦哦──我知道错了,乖宝贝,不气了哦!
下次,再有什麽,我都待你回来在弄。
你喜欢伤我,我也等你亲自来伤,可好?”
知道她言辞了多少有几分心疼,垠苍心中顿时泛起一阵阵清甜来,搂著她胡乱亲了亲,低声下气的示好道。
“这还差不多。
来人啊,传御医。”
抿了抿嘴,也不起身,反是施力把垠苍按倒在床上,脑袋躺到他未受伤的另一边,就这麽眼睁睁的瞧著那半腐的肌肉在跟前渗血。
这姿势,一直维持到御医来了,莫邪轻手轻脚把她抱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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