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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先开了口:“哥,对不起,我不该带你喝酒。”
夏岭紧跟其后:“小然,我,我也不知道酒醉的人不能泡澡。”
我还迷迷瞪瞪地,低头一看自己此时早就不在什么天台也不在什么浴缸,更不在秦恪的酒吧,而是被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睡衣,此时正躺在床上。
搞了好一会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shot我喝得太快太急,酒精度数又太高,我直接昏过去了。
白帆喊了夏岭扶着我,就近找了个酒店开房让我睡觉。
“都多大的人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秦恪一脸怒容,“要不是胡倩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们俩个还能干出这样的蠢事。”
白帆嘟囔了一句:“这不是没事吗,人也没死啊。”
秦恪怒火未消,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训斥,酒店房间的铃就响了。
“你叫客房服务了?”
“没有啊。”
“那这个点了谁来?”
夏岭和白帆两个人缩在里面排排坐不敢吭声,秦恪看了他们一眼,自己过去开门。
刚才秦恪喂我喝了点解酒的药,但头显然还是昏沉。
我站起来朝淋浴间的浴缸看了一眼,瞟见垃圾桶外面还丢着一个袋子,捡起来一看是浴球的包装袋,上面写着芬芳型葡萄酒。
我有些无语地看了夏岭和白帆一眼,俩人报之以傻笑。
开门之后似乎有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秦恪一开始语气还很温和,到后面就很强硬,甚至带着些不容置喙的意味:“先生,我想你没有这个权利。”
谁啊?
我趿拉着酒店里的一次性拖鞋,强忍着头痛朝着门口声音的方向走去。
“是吗。”
那个熟悉到让我头皮发麻的声音说道,“还是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裹着浴袍出现在秦恪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场景甚至怀疑这是我的错觉:“梁砚?”
秦恪讶异地微微侧头:“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再躺一会吗?”
梁砚也看向我。
他的目光在我脖颈处微微一顿,然后像是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你果然在这里。”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问。
秦恪也投之以相同的怀疑眼神。
“没什么。”
梁砚说,“路过。”
“路过能刚好跑到我们的房间来?”
秦恪指出,“而且你刚才还想要闯进来。”
“我只是担心有人用不入流的手段逼迫别人就范。”
“是吗,这话要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还以为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呢。”
夏岭懒洋洋地也从屋里走出来,声音很是挑衅,“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应该心中清楚吧。”
梁砚的神情很明显地顿住了。
他的目光从夏岭的身上看过去,最终停留在我的脸上,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笑得并不好看,表情也很僵硬:“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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