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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关系?怎么会不是我的事?”
周玉朗的声音微微拔高,引得附近一些约会的小情侣纷纷侧目,他自己也察觉失态,稍微控制了下音量,但语气依然是那种咄咄逼人的姿态,“是,我是知道,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梁砚呢?去问他难道得到结果不更快一些吗?”
我蹙着眉头看向他,像是无法理解,但依然想方设法地去套他的话:“所以,你宁愿当年毁掉我?”
“没错。”
周玉朗的声音冷冰冰的,“林然,我憎恨除了你以外,这世界上的所有人。
不对,我也恨你。
为了我家那个摇摇欲坠的破公司,我拿什么去填上一辈挥霍出的窟窿?我的名声在都烂成那样了,你为什么还愿意和我当同桌,甚至还对我笑?”
“……什么?”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向我这辈子都看不到的阳光?”
周玉朗说,“与其亲眼看着你和别乱甜蜜幸福一生,我更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坠入深渊,这辈子只能仰仗我的鼻息而活。”
“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才是那个疯子吧。”
“我疯就疯在真的相信了梁砚的鬼话,给他公司签了卖身契,配合他做完这剩下的一切。”
周玉朗的脸色阴沉,“他说要放过你,可结果呢?他依然阴魂不散地骚扰你,持续不断地伤害你——”
“他没有。”
我说道。
“什么?”
“给我打电话的不是梁砚。”
我说。
我把那杯咖啡喝完,伸手招来服务员买了单,“他确实放过了我。”
“但我不打算放过他。”
“你——”
周玉朗猝然起身,“你疯了吗?你真觉得他是什么好东西?”
“——先生,您还没有买单,刚才那位先生只买了自己的……”
我关上咖啡馆的门,上面的风铃声发出清脆的响声。
无功而返,我回到吧台的时候秦恪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睡觉了。
他的手机上这次放的不是球赛,而是一个画风有些抽象的直播间,我上前抽出手机一看,是打赏礼物主播就会表演相应动作互动性非常强的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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