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止笑笑,道:“我办完了事,心里惦记着你的伤势,就过来瞧瞧。”
“先生知道我在这里?”
沉鱼微诧。
贺兰止道:“有心找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能找到的。”
“是啊……”
沉鱼重复着,唇角溢出一抹笑容,道:“有心找的话,无论如何都能找到的。”
贺兰止打量着她的神色,道:“姜二娘子要找谁?”
沉鱼笑着摇摇头,只抿唇不语。
贺兰止也不愿勉强,只将目光落在她手掌上,道:“还痛吗?”
沉鱼注意到他的目光,忙将自己的手掌缩回来,背在身后,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贺兰止点点头,道:“走罢,我送你回去。”
沉鱼没反对,只与他一道离开了。
不远处,卫铮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糖葫芦,随手将糖葫芦扔在了地上。
*
傅婠和姜落雁站在门前,见车夫驾着侯府的马车姗姗而来,赶忙焦急的迎了上来。
车夫见状,赶忙勒住马,躬身行礼道:“殿下、大娘子。”
傅婠道:“沉鱼可在你车上?”
车夫道:“二娘子正在小人车上。”
傅婠这才松了口气,还未开口,便见沉鱼掀开了帘子,探出头来道:“阿娘!”
傅婠皱了皱眉,没好气道:“你次兄差人问我你手上的伤势如何,我才知道你出了这样的事,却遍寻你不着……”
话还没说完,便见贺兰止也从马车中走了出来,他眼睛如同星光般明亮,唇角挂着一贯温润的笑意,行礼道:“殿下。”
傅婠眸间闪过一抹不安,却没说什么,只道:“贺兰大人。”
贺兰止道:“我恰与二娘子偶遇,这才送了她回来。
如今见她安然回府,我也该告辞了。”
傅婠微微颔首,道:“贺兰大人请便。”
沉鱼看向贺兰止,道:“大人不进来喝盏茶吗?”
贺兰止温言道:“我还有公务在身,便不叨扰了。”
沉鱼见状,便道:“先生慢走。”
见贺兰止离开,傅婠才道:“沉鱼,你随我来。”
沉鱼看了姜落雁一眼,见她冲着自己微微摇了摇头,心底便顿时明白了几分,只怕今日又免不了要挨顿骂了。
傅婠行至浣花厅,才停下了脚步,道:“沉鱼,你实话和我说,你与贺兰止之间到底是怎样的情分?是师徒之分,还是……男女之情。”
沉鱼否认道:“阿娘何故有此一问?我心里到底有谁,阿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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