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
说着,扭头跑开了。
任泉凯试图追上去,追了几步,却停了下来。
他看着洒落在地上的他曾经最喜欢吃的糖炒栗子,那其实是阿凌喜欢吃的。
他想起曾经他们坐在湖边一起愉快的畅想未来,一起吃栗子的回忆。
却发现再也回不去了,任泉凯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说到这里,阿凌早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陆漫漫半醉半清醒的状态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来表示愤怒地骂了一句:“混蛋!”
拿出纸巾上前给阿凌擦眼泪,心疼她道:“别为那种渣男哭了,不值得!
最好别让我逮到他,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陆漫漫愤愤不平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握的紧紧的。
阿凌停止了哭声说:“来,喝酒!”
“喝!”
可是纵然陆漫漫心疼阿凌,但她仍然体会不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痛彻心扉的滋味,当初以为就算被全世界抛弃至少他还在,现在才发现自己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只有一阵阵心痛的感觉在时刻提醒着自己还活着,那感觉又仿佛快要死去。
那天晚上,阿凌与陆漫漫一直喝到凌晨三四点,不胜酒力的陆漫漫已经趴下不醒人事,阿凌还是醉醺醺的状态,她推了推陆漫漫让她起来继续:“说好的陪我宿醉的呢,怎么你也骗我?快起来…”
渐渐的,阿凌也倒下了。
醒来时,已是上午十一点多。
这时候,陆漫漫的手机响了,铃声特别的刺耳,阿凌直接从睡梦中被吵醒,她叫了叫还在沉睡的陆漫漫:“你电话,快接。”
半晌,她都没反应。
阿凌有点烦躁地又推了推她说:“你起来,电话啊!”
然而她仍然还在沉睡。
阿凌无奈,拿起她的手机准备关掉,但看到是她的爸爸打来之后为了不让他担心阿凌还是替她接了电话:“喂。”
陆友生听到陆漫漫已经接电话了便说道:“漫漫,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这周过的还好吗?”
阿凌听到陆友生的问话和气地说:“叔叔您好,我是她的室友,漫漫她现在还在休息,等她醒了让她回拨给您好吗?”
陆友生听到不是女儿的声音好奇地问:“呃,你好!
怎么现在还睡觉呢?没事,那就让她多睡会儿吧!”
“好的,叔叔再见!”
阿凌心虚地挂掉电话,想起昨天晚上的经过,把全部心事一吐为快后,心里好像舒畅了许多。
她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陆漫漫,但愿她真的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吧?
阿凌按了按太阳穴,酒喝多了,后遗症就是会头晕。
她起床去洗了个澡后,陆漫漫仍然死气沉沉地睡在床上,阿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至于嘛?就喝了两三瓶就醉成这样,让她这个喝了一打的人情何以堪?
阿凌走到陆漫漫的床前用力地说推了推她:“醒醒醒醒快醒醒啊,你猪吗睡这么沉!
你爸给你打电话了。”
然而陆漫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下阿凌感到疑惑了,怎么回事?阿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她用手碰了碰陆漫漫苍白的脸,额头…
“怎么这么烫?她发烧了!”
这下阿凌终于知道为什么陆漫漫叫不醒了,她开始慌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给她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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