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抓住秦正胸前的衣襟歇斯底里地喊着,眼里抹不去的痛苦让秦正疼到了心底。
“唯一……唯一……”
,秦正将他抱在怀里轻抚脊背让他慢慢平静下来,“我什么都依你,可是……唯一,别让他成了你的心魔,我喜欢那个每天都喜笑颜开的唯一,那才是我的唯一”
“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么?”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是么”
秦正稍微使力将唯一拦腰放倒随后覆在他身上。
大冷天两人躺在波斯长毛地毯上反而觉得暖和。
“我的唯一,张扬跋扈、欺邻扰邻、祸国殃民……”
接住唯一的拳头秦正继续说着,“京城里的人见到他无不退舍三尺,人称盖世太保……他所做的事总认为是天经地义,人们怕他躲他是天经地义,吃东西不给钱是天经地义,强‘借’民女是天经地义,撞上墙柱拆了整匹城墙是天经地义……那样的唯一活得心安理得吃得香睡得饱……如果能换回那时的唯一我愿意买下整个城池,让所有的人见着他就害怕、所有的酒家都不敢收他的银子、城墙他拆几次我就建几次让他拆到高兴……”
“呜呜呜呜……”
唯一早已哭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还有……民……民女……”
“呃……只有这个不行”
“呜呜……小气……”
※
秦正捏手捏脚的下床,亲了下枕边人的红唇后走出房屋。
不想床上的人根本没有睡着。
“老爷,你去哪?”
唯一跳下床两个箭步追上秦正揪住他不放,“深更半夜的上哪?”
“呵呵……睡不着……到大主子那边睡去”
“我陪你走过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
秦正搂住唯一颤巍巍的腰身将他往床上带。
“你骗人!
上大主子那儿还用得着带剑?”
“呃……”
“又要偷着出门对不对?”
“我只是出去办点事儿,很快就回来”
“什么事要秦老爷亲自出马,啊?”
“正事……”
秦正刚想点唯一的睡穴就被他察觉。
唯一立即咬住舌头威胁道,“你敢弄倒我……我……我就……洗给你汗!
(死给你看)”
※
马儿尽职地奔跑着,马背上身体不适的唯一被颠簸得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