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又不想直言拂她的意,便开始同她兜圈子,说有点烫,要先晾一晾。
阮阮信以为真,忙凑过去仔细吹了吹。
眼瞧着她吹完了又要递过来,霍修没法子,伸臂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打岔起来,“乖阮阮,吃肉有什么乐子,不如教我咬你一口……”
外头还是青、天、白、日的,阮阮耳根子一霎烧红了,丢了手中的筷子,捂着脸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你、你这人好不知羞!”
霍修只是笑,他低头,唇瓣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小巧的耳垂,忽然说:“来,叫声昼白哥哥给我听听。”
“我不要……”
阮阮不好意思喊出口,身娇体软窝在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脖颈处,摇拨浪鼓似得摆了摆脑袋。
他也不肯,想了法子又耐心哄着,“乖,听话,你叫一声,我就遂你的意,吃了那块肉。”
来回哄了好一会儿,阮阮便上当了,朦胧抬起头来,狐疑问:“真的?”
霍修点点头,果然见她扭捏了片刻,细细唤了声,“昼白哥哥……”
他面上满意,不由弯了弯嘴角,又哄她,“乖,再叫一声。”
阮阮不开口了,扭扭身子重新夹了一小块肉喂给他,红着脸提条件:“你想听就得先把这吃下去才行。”
霍修想了想,权当疼她的一片心意了。
咽下去片刻又想起来,“来,再叫一声给我听。”
阮阮:……
书香萦绕的静室中,隐约传来一阵阵耳、鬓、厮、磨的调笑声,候在门外的婢女们连带画春个个都是黄花大姑娘,听得久了,低着头耳根子都烧得通红。
垂花门上有小厮过来,约莫有事要回禀,但到廊檐下也不敢进去,连着求了两个婢女无一不是召了一顿臭骂。
踌躇着,寻上了旁边看起来貌似好说话的画春,“这位姐姐,您看我这身份也不方便进去,能不能请您进去给通禀一声?”
画春听着面上为难,但又不好拒绝,便小声先问他什么事?
小厮一笑,欣然道:“您只管进去回禀句,邺城那位阮老爷上门前来拜访,问问大人见是不见便可。”
小厮不识得阮阮与她,话说得寻常。
可教画春一听,却是一霎白了脸,二话没有转身火急火燎敲响了静室的门。
阮阮觉得自己像是在做贼。
偷偷摸摸在自个儿亲爹眼皮子底下和男人私会,想想怎么这么教人羞耻呢……
静室中还堆着阮家商行的账本,霍修便吩咐小厮将阮行舟先带到了前厅。
阮阮羞坏了又怕露馅,要急着赶回客栈,手忙脚乱从他怀里爬起来整理自己凌乱散开的衣襟,两下系不好还急得不行。
他看着叹气,捏着她手腕又将人拉过来,耐性儿给她穿衣裳,又说:“不是一直想要我去你家提亲吗,这会子你爹真来了,你又怕什么?”
阮阮瞧他低垂的长睫,思虑了半会儿,才踌躇嗫嚅道:“其实……我爹不愿意我在你跟前晃悠……”
霍修轻轻“哦?”
了声,顺着话问:“为什么?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阮阮还真的郑重嗯了声,“你不知道,我爹只是听说我们同路来兴城,都忧心坏了,生怕你是色迷心窍看上了我的美貌,他说你家门楣太高,我家高攀不起,要我尽可能躲着你,别胡乱露脸惹你注意。”
她说得实诚,但阮行舟心中所想,这话怕只是占了一半原因吧。
霍修闻言掀起眼皮含笑望了她一眼,“那你呢?你自己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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