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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善不禁觉得有些可悲,曾几何时他们连话题都找不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乾先开了口,“我现在在华氏工作!”
这是他第一次谈论到自己的工作。
这件事刑善是知道的,“做的还好吗?”
“还可以!”
应该是谦虚了,若只是还可以怎么可能出席博远的酒会?“那很好!”
不论怎么样在那里都会有个好的前景。
“刑善,我不喜欢仰人鼻息!”
他侧头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
“你认为我会成功吗?”
“我从来没瞧低过你!”
只是你自己习惯性否决自己罢了!
“等我找到自己位置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刑善慢慢转头,带着明显的惊诧看向他,眼前的男人却只平静的看着前方,眉目淡然嘴角微勾,闲散的仿佛刚才的话语不过是种错觉,可是会有那么清晰的错觉吗?但若不是错觉他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记得那天他怒火中烧的脸,对着自己咆哮出声的样子,如此的愤懑不平又怎么可能是伪装?
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别开玩笑了!”
“我说真的!”
他长长的舒出口气,分析道:“我们有那二十多年做铺垫,还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呢!”
既然如此明了为什么以前不曾这样坦白过?
刑善又把视线转向窗外,看着那飞逝的麦田,“你不是和姚晴在一起吗?”
“我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林乾反问。
什么叫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那次他气冲冲的跑回来质问自己不就是因为姚晴吗?
“你没和她在一起?那你那天为什么要那样说?”
说刑家你高攀不起,说让她不要再缠着他。
这让他怎么解释呢?
那天姚晴跑过来告诉自己说刑善已经在开始谋划未来,大学毕业后他们就结婚然后让自己接管刑家的家业,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年,可以让他家过的舒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