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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摸着我脑袋用广东话低低说,咁痴线。
那种有些纵容的语气让我心动不已,这个男人总是知道怎么样用最简单的方式去让人感受到自己被喜欢被重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我抱紧他,心里想欧阳北你这样,我怎么能不陷下去。
结果没等到林子放暑假,我与欧阳北就失去了在他面前破罐子破摔的机会。
那时候欧阳北与我见面的次数开始减少,晚上也经常是我一个人去婶子家吃饭而他们每天露面都已经是深夜。
在那段时间里我爸与二叔空前低气压,婶婶也提心吊胆一下子憔悴了好多,林茂对我说晔子我们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直到二叔匆匆被打发到文化局这样的清水衙门就任一个闲职之后,我才知道可能由于二叔工作里的某些矛盾,有人报告了欧阳北他们过来投资项目的时候二叔因为我爸的关系根本没有做审查,而他们自己提交的资产报告被新上任的领导发现错漏百出,好在他们开发那片商住楼最后并没有检测出任何不合格,而当初欧阳北送的房子二叔也没有收,所以才没弄出更严重的后果。
这也许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是可能是我们十分巧合的都具有积极的生活态度,直到整件事完全过去。
那天欧阳北说,程晔,像我这种人,被现实摆布的太久了会失去本身的正直和纯真,我们只能靠随机应变过日子,根据需要变得油滑世故,灵魂再也不能高贵起来。
也许每个人都会对自己没有的部分产生兴趣,所以一开始,我就会喜欢上你。
他说哪怕不切实际,可是还想对你说,不要变好不好。
怎么会有人不会变,但这句话的副作用在现在每次我与生活做着无聊的抗争或妥协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体现出来,欧阳北用有一些恳求的语气对我说程晔不要变好不好,这时候总会有些难受,在这之后我就开始拼命诋毁着欧阳北,想一定不会再喜欢我而去寻找他的另一个纯真,于是难受迅速转变为愤怒,直到情绪平复。
我没有理由去怪他,他不过是和我父亲一样的商人而已,而事实证明他起初的一些疏漏并不能将他事后尽力补救的尽责抹煞掉,只是这个项目结束,三方都元气大伤,而我们的分离也终于提早到来。
他说分手的时候我说知道了,然后站起身问他要不要来一个goodbyekiss。
我们拥抱着轻轻地碰了一下嘴唇,然后他说微笑着跟我说了再见。
林子暑假回家,晚上来我家找我。
我说你可再不能骂我了,他人都走了。
林子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给我。
我说林子在C城混的人果然不一样啊,也抽中南海了。
林子斜我一眼,倒到床上说晔子今天刚回家我看到我妈头发染黑了,染的特不自然,那时候我就想到书上特别矫情的描写,就是那种什么看到母亲的白发发现她终于老了类似的话,当时心里别扭死了。
林子问,咱们是不是都没有退路的长大了。
我看到他眼睛有点湿,终于忍不住在他煽情的描述中掉下了欧阳北走之后第一次眼泪。
开学后我本想选理科,但是明白自己的学习天分也就和咱们男足的球员一样,也不过这个程度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进了文科班。
回想起自己那时候经历的感情,好像刚刚去参加了一次蹦极,过程十分刺激,结局又太过平淡,站在台上的时候紧张激动全身冷汗,终于被教练推了下去,然后在半空中打着晃,觉得自己没有安全感可是那感觉又太过痛快,直到被放回平地的时候才发觉原来还是得在平地上过日子。
林茂也一起离开,所有人又回复到了之前的生活,好像那段日子不曾发生过,再想起欧阳北,都有了别时容易见时难的心理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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