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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没有拉开过,偶尔有下人来,见公子仍在睡,都不敢打扰,留了吃的喝的,就安静退下。
这实在跟白锦汶长期来的变态作息时间有关。
偶尔睡个一天,大家都习以为常。
等到白锦汶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黑漆漆,自己浑身是汗,躺在黏糊糊的卢旺身下。
卢旺的姿势跟他相反,头在他的脚那边,正把着他的腿根,舔着他的私密处,直把嫩小弟吸得发疼。
“饿了吗?湿了。”
卢旺难得开口,声音带着沙砾的粗糙和质感,毫无感情。
白锦汶忍不住并拢双腿。
他想,不关他的事,都是骨头的错,但是,骨头貌似不在空荡荡的后面了。
卢旺的大手从他密实合拢的腿根间插进去,微微分开,唇舌就贴上去吮吻。
白锦汶兴奋得发颤。
但是他动不了。
卢旺的两条粗腿分开夹着他的脑袋,屁股冲着他,那条黑乎乎大虫一样的东西就这么甩在他脸上。
“你以前就喜欢。”
卢旺哼道,“怎么,不会伺候了吗?张嘴含着,或者,你喜欢我直接用你下面?”
一想到昨晚自己流的血,把床单都浸透了。
如果不是黄记川把痕迹都收了,下人发现他躺在血布上,估计以为他被谋害了吧。
不想再那么被对待。
白锦汶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迎接令自己痛苦万分的巨虫。
一宿不消说。
卢旺生前不温柔,死后更暴虐。
血和伤痕少不了,白锦汶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他才餍足地扔下他走了。
像被使用过度的器具。
床上的人惨白着脸,望着帐顶发呆。
他怎么就不死呢?
死了跟他们一样是鬼,也许就没这么怕,这么痛,这么无能为力了。
许久,有个声音回来了。
声音回答他:“人比较温暖,鬼都喜欢热源。”
“所以你们就如此对待我?酷刑不过如是。”
床上的白锦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瘫软的四肢微颤。
相比较起卢旺的凶狠,黄记川的变态似乎温柔很多。
含着块骨头,对白锦汶来说,像时刻要练习收缩和推挤的功能。
偶尔一两次外出,不至於承受不了,但是如同在人群中光裸身体,着实不是好体验。
至於陈七……
还是以前那个陈七,只要闭上眼睛……
卢旺的脸没变,黄记川长得俊秀,就是陈七这张脸对爱美到自恋的白锦汶来说,实在是……比对着卢旺惨不忍睹的身材还惨不忍睹……
白锦汶有被做着做着做吐出来的精力。
丑陋的脸,粗霸的眉毛和胡茬,不平整的木桩型马脸……白锦汶觉得陈七长得才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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