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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扯了本书盖在脸上,谢安昏昏欲睡,反正又轮不到她做皇帝!
檐下逐渐响起了雨声,淅淅沥沥,绵延低和,像是催眠的耳语模糊着谢安的意识。
书面上的字墨清新好闻,更催得她眼皮子渐渐垂了下来……
李英知进门就见着谢安趴在桌上睡得正熟,心中来气,自己一大早就踩泥淋雨体恤民情,她这做学生的倒好,躲小屋里睡了个天翻地覆!
“咳,”
李英知咳了一声。
谢安动动脑袋,却只不过从左边翻到了右边,还伸手抓起滑下来的书重新盖在脸上。
李英知默然了,负手过去,不骂也不打,而是轻轻捡起她脸上的书。
“珊瑚,别闹……”
谢安迷糊着嘟囔,还当是在淮洲老家的下午,读书读累了趴着睡呢。
李英知笑意莫测,高高举起书,惊天动地地掼在了谢安耳边的桌子上。
那一声脆响,搁谢安贴在桌上的耳朵里无异于天崩地裂,吓得她啊地一声惨叫,没从椅子上滚了下去。
“哪个混……”
谢安勉强睁开眼将人看清,及时咽下去了后面的话,“公……”
她想起现在两人的身份,立马改口,“先生。”
李英知负手睨着她,谢安隐忍着心中怨气,揉揉耳朵,自觉地将座位让给了他,小声嘟囔:“先生来了,也不着人通报一声,吓死我了。”
“我看你骂混蛋骂得顺口,哪有半分吓到的样子?”
谢安装聋作哑,当什么都没听到:“先生来找学生有何事指教?”
李英知知晓她惯来是个脸皮厚的,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忽地他目光凝聚在桌上:“这是什么?”
谢安顺眼望去,一颗心倏地沉进了冰水里。
☆、第十七章
李英知缓缓自桌上捏起一小片纸角搁在眼前,他脸色不明,摸不出心思。
谢安忐忑的一颗心都快蹦出了嗓眼,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纸上写了什么,但不论写了什么被李英知看到,她的处境都相当堪忧。
李英知盯了半晌,盯得谢安如芒在背快不打自招时,他嗤笑了一声,屈指将纸片儿弹进火炉,旋身往太师椅上一坐:“为师原当你做这个学生做的不情愿,没成想你闲来无事时时惦记着为师。”
他咳嗽一声,煞有其事地点评道:“你这一手虽苍劲但过于霸道了些,不适合女孩儿家,瞧瞧你把为师的名字写得……”
他一脸嫌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与我有多大仇呢。”
“……”
谢安看着火盆烧尽的纸灰眨眨眼,又看向李英知,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但这个庆幸又总让她说不出的发憷。
心情颠三倒四了会,没让李英知逮到了她的纰漏总归是好事。
她是个乐观性子,马上就开解了自己。
既然心情好了,她也有精神去对付李英知了,瞧他嘚瑟地快飘上天的模样,谢安觉得该在他脸上踩一踩了,便假作恭谨:“先生说的是,学生也就只有在……闲来无事时才念着先生的好!”
她将“闲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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