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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在训练的是弓箭手,一练准头,一练布阵,战场对弓箭手之间的合作要求极为严格,换轮之间绝不能有空档,因此两队在配合时需要极大的默契,这需要大量的训练来磨合。
展戎搭弓射了几次箭,皆是直中红心,围观兵士鼓掌喝彩。
早校的时间已快结束了,留给兵士时间自由练习,战士们三五成堆地比试起来,一时呼喝声、起哄声连成一片,正乃军中风采。
展连豪将茶盏递予将军,展戎接过,坐在长案之后,看着比试射艺的将士们,他今日不知为何,似乎心情极好,面上阴沉散去不少,显得神采奕奕。
展连豪见四处无旁人,打趣道:“将军精神焕发,可是有什么喜事?”
展戎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笑意,垂头饮了一口茶,眸色锐利明亮,说:“副将想来是最近不够繁忙,开起本将的玩笑来了。”
“末将哪敢。”
展连豪笑着抱拳道,“照理说,戎人现在早该发起偷袭,这许多时候没动静,倒真让末将有些心慌。”
“还是防着封州。”
展戎淡淡道。
宴明堂与戎人做交换的就是封州境内的十五座城,想来敌方手里肯定有当地的城防布略图,围魏救赵乃是兵家常用之计,如今正面打不过,若他是敌军,也必先瞄着掖州和封州。
“右先锋守着后线。”
展连豪道,见四周无人,凑近了些,“将军,连英有意带几个团的人,突入戎人境内,发动一场奇袭。”
展戎面色不变,展连英此次作战几番失误,他是兵家好手,性格高傲,对展戎极为忠诚,想来心中一直都有愧疚。
展戎眉头微微一动,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告诉连英,不必自责,他的本领本将心中有数。”
虽说士卒必惜,可这么浩大的一场战争,这等渺小的失误约等于无,战场上哪有百战百胜的道理,自开战以来展连英战功赫赫,全然无需在意一两次的失算,这般介意,乃是少年将军忠心耿耿,傲气太盛了。
“连豪同他说过,连英的性子您知道,太过好强。”
展连豪苦笑了一下,周遭无人,他说起亲密话来,又道,“末将思及,自出征以来,连英一直在前线奋战,不曾与将军把酒言心,现今战势平稳,将军可愿与我二人小酌一番?”
展戎沉吟少顷,放下茶盏,起身道:“也好,吩咐下去,便在今晚于我房中吧。”
“奇袭可行,不急,待那监军回来。”
展戎回了展连豪的上一个话头,语气平淡,话罢朝猎场的辕门处走去,吩咐道,“散了吧。”
展连豪一摆手,两侧的士兵吹起散操的号角,弓箭手各自收好箭筒,齐齐朝展连豪行过礼,三五成群地走出猎场,阳光落在他们满是汗水的古铜色的脸上,专属于军人的仪容。
展戎还没走进军府的院子,心中就开始期待起来,他今晨起来时,小公子在地上缩成一小团,对他全无知觉,看样子是力气耗尽,昏睡过去的。
小公子胯下的硬物还是半挺着,两个小球胀得浑圆,颜色粉粉嫩嫩。
纵在昏睡之中,他身子犹在不时抽搐着,睫毛还有些湿润,想来是哭了一晚上,甚是可怜。
将军立时心情大好,自己穿戴整齐,出门去猎场操练,在猎场时,只要想象一下小公子醒来的情形,心中便颇觉愉悦。
将军走进大堂,绕过帷幔,又踏过拱形的雕花门廊,走进内室,他方一迈进,就听得金铃的一阵脆响,小公子抬起一双眼圈通红的眼睛,见他进来,手脚并用地朝他爬了过来。
金环上的链子被抻直,从君被限制在这个范围里,堪堪停在将军的脚边,他伸出手臂抓住了将军的脚踝,因着这几步爬行,身子又开始簇簇发抖,从君抬起脸,一双眸子在眼中惊惶地乱颤。
他今晨及至将破晓才昏睡过去,一片朦胧之中,是被尿意给憋醒的,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他身上罩着一层薄纱衣,胸口大敞,是将军昨夜给他披上的,他小腹酸痛鼓胀,那玉棒竟还插在前庭里,而将军已一去无踪了。
近乎冷淡的悲戚和本能而生的惊慌不知孰强孰弱地涌上他的心头。
若将军刻意玩弄他,一日不归,该当如何?
这一上午的时间,犹如隔世。
从君心中思绪万千,他到底是贵胄出身,尚还没摸清只要将军愿意,自可以毫无缘由地这样对待他,思来想去,还当是将军的惩罚,他知自己除却乖顺外无能为力,纵是想错了,绕来绕去也算是长了教训,修长手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着将军的脚踝,生怕他拔腿就走,抖着嗓音说:“将军饶恕从君,从君愿打金环,再不敢忤逆,求将军饶恕。”
他再也耐不住了,不说烧人的不上不下的情欲,单是尿意就要逼疯了他,他平坦的小腹已出现了个隐约的弧度,光是这样跪着就已忍耐不能,话音刚落,被绷紧到极限的情绪再难自控,一滴泪珠从小公子海棠粉的眼角流出,掠过眼睑下的一小块皮肤,自他寡淡的面容上滚落,流到了线条精致的小巧的下巴尖上,轻轻滴落。
当真是雨打梨花,凄楚动人。
“果真是娇气。”
展戎单指挑起他的下巴,语气并无责备,冷淡中带着一丝无奈,那是上位者同胯下承欢的脔宠说话的语气,“本将一日要哄你三次才是。”
他俯身解开了从君金环上的链子,把小公子一把横抱起来,失重感又使得小公子惊叫了一声,他攥着将军肩甲的接缝,听得将军问:“饶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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