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便是方才门房说的那位,国子监祭酒大人吧。”
那妇人笑道,“没想到如此年轻,您这边请,今日真是不巧,有别的客人在,您还是先去隔壁坐坐吧。”
隔壁往往是偏厅,可尹楚楚家本就不大,仅有一偏房,四方小小的,还没有国子监关禁闭的绳愆厅大。
此举何止是失了礼数,简直是冒犯。
应对如此的冒犯,祁云峥并不反驳,却并不像方才那般收敛,他不管那妇人拦在眼前,微微一侧身,迈步便往前厅而去。
“诶!”
那妇人失声惊叫,想要去拽他的胳膊,江眠月顿时上前,抱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一旁,“这位姨娘留步。”
那妇人听闻此言,脸色铁青,“你怎么如此无礼,称我为什么!”
江眠月有些惊愕,一幅自己弄错了的样子,慌张问道,“啊,抱歉,难道您是尹楚楚的娘,尹大人的正房刘氏刘夫人?”
那妇人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若不是有客人在正厅,江眠月几乎要觉得这个女人要跳起来掐死自己。
江眠月看到此人市侩小算又斤斤计较的模样,顿时想到尹楚楚那时常挺直的后背,心中着实不忍。
难怪尹楚楚性子那般强,与人对骂也时常不输,想必便是家中有这种人才会如此。
尹楚楚信中说,生母刘氏重病,面前这人,只能是那挑拨尹书文让尹楚楚嫁给商贾的那房姨娘。
“江眠月。”
里头传来祁云峥的声音。
“来了,祭酒大人。”
江眠月飞快甩开这妇人的手,转身快步跑了进去。
这时候那尹书文才赶上来,他看了妇人一眼,骂道,“怎么没拦住。”
“您不也没拦住吗!”
那妇人几乎要翻白眼,不过她细想了想,还是开口问,“您不怕得罪了他?他好歹官位品级在此,手中再无权,也是个四品,你这小芝麻官得罪了他可怎么是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来不就是因为尹楚楚?最重要的,是稳住王老爷,其他的都不提。”
尹书文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更何况这祭酒大人在官场上与他八竿子打不着,即便听闻他受皇上器重,那也不可能蠢到为了尹楚楚的事情闹到皇上那儿去。
“奴家全听老爷的。”
妇人柔声道,“您快进去吧,方才那二人已经进去了,王老爷还在里头呢。”
尹书文闻言冷汗直冒,赶紧冲了进去。
一进去,他便看见那祁云峥坐在上座,手中端着一杯茶,那女监生静静地在他身旁坐着。
那女子居然也敢坐那么高?尹书文皱眉,看来这祭酒大人,是存心做样子给他看了。
祁云峥坐在上座,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便显出一股嚇人的气度来,那先来的王老爷本想问几句,还没开口,撞上祁云峥的眼神,便莫名的有些不太敢说话。
江眠月不知道祁云峥究竟想做什么,心中好奇。
她眼眸瞄向王老爷,只见那家伙似乎四五十岁了,岁数快要赶上好尹书文本人,只是他看起来尤其的富贵,面容上油光水滑不说,粗短的手指上,带着好几个镶了玉石的大戒指,看起来金光闪闪的,尤为灼目。
想必外头那马车,便是此人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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