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问:“敢问状元爷,此书信当如何强硬写法?”
鹿凡从马匹布袋中取出毛笔、墨盒与纸张,陈廷敬用后背给他当桌子,鹿凡奋笔疾书,只一句话。
敢动我家兄长,让你无法活着到土城。
白衣女子凑近时,一袭兰花淡香之气:“大人怎知那四王爷要去姜国边陲土城?”
“姑娘莫问。”
鹿凡道:“此事人命关天,晚去一刻就多一分危险,陈大哥,你且将弓箭马匹借给她。”
“哼~就在那边,拿去吧。”
陈廷敬随手一指,多少有些不舍。
白衣女子收下信件说:“此去沿湖水向东五里之地,我的马就在那里。”
言毕,白衣女子飞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陈廷敬道:“大人,我们与那女子素未谋面,甚至连面都没见到,名字也不知道,就这么把马匹和书信交付与她,怕是不好吧?”
鹿凡摇摇头道:“陈大哥,此时事态紧急,来不及细说,你迅速持我书信一封,骑我的马赶赴潼关,务必交给陆震远大人。”
“那可不行!”
陈廷敬急道:“属下必须在大人身边保护,万一你有事,我等万死难恕啊!”
鹿凡大声道:“如果让四王爷跑了,让国家损失无数兵刃与钱谷,那你才是万死难恕!”
“可是,状元爷你怎么办?”
陈廷敬急得不行。
鹿凡道:“我沿途向东五里取马,随后赶回秦州府,外人不认得我,断然不会有事的,你走。”
“大人!”
“别废话,快去,耽误大事,我金刀杀你!”
“大人保重。”
陈廷敬无奈骑我的黑色骏马而去。
“真是啰嗦。”
鹿凡嘀咕一声,一个纵跃上达小船,顺洪水缓缓而下。
唉~难难难!
这洪水撒布极广,覆盖秦州府多地,是疏,是堵,人力几何,物力几许,后续潮起潮落,派工布局,一切都是问题。
不过鹿凡并不太过担心,从小在颜家大宅长大的他,所见过的经天纬地之才,犹如过江之鲫,文才武略胜过他的亦比比皆是。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要我赚足了银子,一心为黎民百姓做些事,自会有人来帮我。
不多时,鹿凡将小船藏在沿岸一处隐藏之地。
正欲离开之时,见到船舱中落下一白一蓝两个包袱,想来是那少女走的匆忙所留。
拿着包袱上岸后,鹿凡合起双手,吹了一声长哨。
咴儿~咴儿!
辩听后,鹿凡又向东百丈,果然见到了一匹白色骏马。
“果然是她!”
我笑笑上前,那白色马儿欢快的四处乱走。
“小白,好久不见了。”
鹿凡摸摸马颈鬃毛,解下缰绳,御马穿插丛林间,人马合一,如风似电般赶赴秦州府。
再度回到秦州府,鹿凡下马穿行闹事。
市集众多灰衣邋遢的汉子,以及撑伞小姐,贩夫走卒车把式,纷纷驻足看向他。
鹿凡一身素衣少年,腰间所挎金刀藏在刀囊中,牵一匹白色神骏走在街上,确实与当地粗犷民风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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