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複原重建更像是把时间倒流让一切回到没有开始之前。
”森鸥外站在大楼顶层,俯首去看,“只除了一人。
”
中原中也说:“已经派人把避难所里的人都送出去了。
另外,报纸上关于侦探社杀人结社的报道也全都消失了,不只是报纸,电视和网站上也都没有这个消息了。
我问了一些人,他们甚至都不记得这个事情。
”
“毕竟是能让各个组织不惜大动干戈也要得到的东西,能做到这样也不稀奇。
”森鸥外拿出一封信,“閑野君很早之前就给了我这封辞职信,虽然我期待未来不需要用到它,但是閑野君的固执超乎我的想象。
”
因为“书”的作用,侦探社一日之间就洗刷了冤屈,太宰治自然很快就被放出了监狱,相对的费奥尔多被更加严密地看管起来。
太宰治出狱的那一天是久违的晴天,他来的第一个地方是侦探社。
大家都很热情的开展侦探社的修複工作,当看到太宰治推门而入的瞬间,侦探社陷入了难堪的沉默中。
听到太宰治充满笑意的“大家好久不见”后,衆人才从沉默中回过神,纷纷上前关心这位经历了苦难的同事。
太宰治神色轻松地和大家谈话,忽略掉他们脸上没被隐藏好的同情和悲伤的表情,这些体己话还算动听。
大家刻意的忽略掉閑野小姐的事,仿佛不提起她就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
太宰治僞装的很完美,就像他不知道閑野已经消失了一样,他依旧是翘班,溜到一条漂亮的河附近,开心的入水。
然而等他晚上回到那个空蕩蕩的家,他清晰的认识到了某个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她已经不在了。
这栋房子里有关她的东西全都消失了,窗台上的抱枕,洗漱台上的情侣杯只剩下一个,鞋子、衣服、生活用品,所有能证明她曾经存在的物品都消失了,除了他的记忆。
他走过客厅,上了曾经摆满玫瑰的楼梯,来到二楼属于他们的卧室的门口。
在某次太宰治耍赖之后,閑野的房间就变成了他们共同的卧室,那时太宰治有多开心得意幸福,现在的太宰治就有多难过失意绝望。
他的心已经空了,唯一能维持他的日常生活的就是閑野和他的约定,她会在未来回来。
他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孤独地过了一年,他想等閑野回来一定要让她做几桌好吃的蟹料理才行,一定要是他没吃过的那种。
过了第二年,他想閑野回来后必须要先陪他一起去侦探社上几个月的班,好好陪他。
过了第三年,这一整年里他在很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在房子的下面建个地下室呢?第四年,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
四年后的中岛敦和泉镜花依旧是侦探社社员,现在的他们已经能独立的完成委托了,大部分的委托完成情况还能得到委托人的赞赏。
这一天他们要去送一份重要的文件,路过公交车站的时候,中岛敦漫不经心的看了站台一眼,那一瞬间,他觉得站台上一个拉着行李箱的黑发女人的背影很眼熟,眼熟到他停住好久。
泉镜花疑惑的看他,问:“怎麽了?”
中岛敦看见那个女人不见了,立刻焦急的跑过去,但是他没有找到那个人。
泉镜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发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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