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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图伊想要开发出能够正常沟通和正常的人工智能,而从卡卡塔的表现上来看,他其实已经成功了。
只是他的固执和对卡卡塔过高的期望,令他忽略了进步的部分。
“是的。
”扎菲尔德的话语带上明显的充满嘲讽,“教令院研究几十年没有研究出来的人工智能,在一间地下室取得了初步成功,真想看看院里那群权威导师们知道后的表情。
”
“而且这个研究成果不属于教令院。
”卡维毫不留情的补刀。
私人研究的成果一向属于研发者和投资人工投持有,即便是教令院想要使用也要交专利费。
其实这正是教令院会对私人研究管理宽松的原因,学者也是人,也想着赚钱过优渥的生活。
教令院的那点补贴和庞大的专利费最做对比,显然后者更具有吸引力。
提纳里眼看两个妙论派成员开始轮番嘲笑起教令院,一下子有点头大,感觉他们是不是抓错了重点。
眼看话题跑偏,提纳里不得不主动问,“那条短信你们知道是谁发的吗?”
“是我朋友,发短信的手机号码是一样的。
”玉霁冷静的回应。
在提纳里诧异的目光中,玉霁讲出在他送阿巴图伊去健康之家时,旧庄园里发生的事。
她讲述的巨细无遗,从卡卡塔能够听懂谈话,主动领路将他们带到地下室,再到扎菲尔德突然现身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派蒙。
”荧在玉霁讲完之后补充道,那时派蒙直接飞到了她的怀里,等看清站在门口的家伙是人不是鬼后才敢出来。
被点名的派蒙在半空中跺着脚强调,“很恐怖,真的很恐怖,那个时候谁在那里都会害怕吧。
”
“是啊,昏暗的地下室,监控屏幕上的诡异字符,还有脚步声,确实很像恐怖片。
”玉霁忘不掉那会的感觉,差一点她和双子就要发动攻击了。
“字符?是你朋友要展示给你的吗?”卡维这次抓住了重点。
玉霁摇头,“我不确定。
”她不好妄下定论,因为那些字符无论怎麽看都很诡异。
如果她的那位朋友想要传达消息,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
“我拍了照片,初步判断应当是一种新型文字,可能和知论派的某些研究有关系。
”说话间扎菲尔德在手机上翻了翻,“在须弥也只有知论派会去搞那些东西。
”
提到知论派,卡维的表情变了变,他想到某些让人生气的回忆,比如艾尔海森就是知论派学者的一员。
卡维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是所有知论派的人都和艾尔海森一样气人,一边去看手机上的字符。
“这些文字……”眯起眼,卡维总感觉他在那里见过类似的。
“你认识?”荧直白的问。
收起视线,卡维沉重的点头,“我有印象。
”上次他和艾尔海森吵架,对方看的书上有类似的字符,不过他无法确定是不是同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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