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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的温度,也只有不断升高的份。
这样下去……草莓蛋糕会坏掉、变得不成样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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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健康又被打理得很好的指甲呀。
”
长度只稍微超出指尖一点点,边缘修得圆圆润润,还涂了带有亮泽的透明甲油,透出自然的淡淡血色,像是小小的粉色玫瑰花瓣搭在了白皙的手指上面一样。
小小声地发出如此赞美时,太宰正握着纱绘子的一只手,凑得很近地仔细观察着。
“为什麽挠我的时候可以那麽痛……呜哇!
”
被抱怨的纱绘子用最后一点力气推开还覆在她上方的太宰,语气更为怨念,“谁叫你刚才跟我说的话都是故意反着来……被挠什麽的,就该受着。
”
他顺势滚了半圈,在她身边躺平,又飞快地弹起来,以一个奇奇怪怪的姿势向她展示后背,声音也格外委屈甚至有些娇嗔,“那纱绘子你看啊!
”
纱绘子:“……”
嗯……虽然人一年四季穿的衣服都能完全遮住后背,但是这家伙身上是真的很白啊。
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那些由她制造出来的掐痕,纱绘子思绪纷飞。
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次不小心看到他后背的事件吧?
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着了太宰的勾引之道。
现在也还是,觉得这家伙具有着奇异又有些病态的美。
只不过比起少年时略显孱弱细瘦的身形,现在青年已经是一副精瘦又劲韧的腰背了。
唔,她似乎真的掐了很多下……那些痕迹,看起来就像是白夜幕布上重影幢幢的小月牙一样。
也算给他盖了章吧。
才不能只有她完全沾上太宰的气味,还被他傻笑着说好像标记了她一样。
带有安抚意味地摸着那些痕迹,纱绘子的困意逐渐涌来。
“睡吧,这些很快都会消退的……”
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后,她想彻底闭上眼睛陷入酣眠,却被察觉到她就要睡着不理人的磨人精太宰叫住,外加晃醒。
“纱绘子,纱绘子。
”
太宰靠得很近很近,纱绘子的眼睫被他温热气息弄得扑闪了好几下,她才勉强能睁开困倦的眼睛,声音也已经像糯米糍一样滚上了松软的睡意。
“嗯……嗯?”
说不準是学纱绘子还是什麽,太宰也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近乎气声。
“感觉……被救了。
”
什麽被救……天。
原来反複念旧、记忆清晰的人不止她一个。
行吧。
就算再困,纱绘子这时也对此感到了心软的无奈,只是说出来的话还带着点刚才被折腾太过的怨念。
“……哦?这些话术似曾相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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