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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过于亲昵,喻星洲脸热的止不住,生怕前方的代驾师傅回头看,用胳膊抵着贺兰月的肩膀。
“算了,还是姓贺兰吧,这个姓好听呢。”
过了会,本来坐开的喻星洲情不自禁的又坐过来,他不想让代价师傅听到,小声的跟贺兰月咬耳朵:“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贺兰月反问,带了点笑。
“女孩子吧。”
喻星洲还真的想过这件事,他以前看过柯嘉文和贺兰雪拍的贺兰月童年记事,很长的视频记录全刻成光碟放在家里影像厅里收藏。
要是生个女孩子,估计得跟贺兰月小时候挺像的。
当然男孩也不错,喻星洲说:“你呢?”
他现在讲话压低声音,凑在耳t边,很有撒娇的感觉,可能本人都没察觉。
贺兰月心里晃了下,想要笑又忍住了,说:“男孩女孩都行,是个孩子就行。”
“照你这麽说,还能生条狗啊。”
喻星洲有点不乐意,起身坐起来,刚起来又被拉过去,贺兰月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耳廓,憋着笑跟他说:“小时候纪宁家里养过只狗,从我们有记忆里那狗就年纪很大了,好像我们七八岁的时候狗就老死了,那时候纪宁天天哭着许愿,等长大了生条狗,让这个狗转生回来。”
“他看上去没这麽——”
喻星洲没好意思直接说而,回忆起纪宁的脸,标準的花花公子做派,但比贺兰月看上去兇不好接近。
贺兰月笑了一声:“二了吧唧的是吧,他就那样。”
“你也这样吧。”
等贺兰月笑完了,喻星洲幽幽的来了一句,说:“上辈子我在影音厅里都看完了那些光碟。”
说到这里才觉得说错话,喻星洲有点后悔,要找个别的话题岔过去,但贺兰月态度平静,甚至有点莫名的高兴:“对了,把这东西给忘了,你都看过了啊,是不是挺有意思,有没有看过我小时候养的鸽子?”
贺兰月小的时候,大概就是五六岁那片,性格淘的不行,家里就一个孩子,再怎麽养孩子都容易往惯孩子的方向偏,但她也就淘,再坏的事情也不会做。
那会家里有个跟贺兰月一样年纪的树,是从她爸怀孕开始,贺兰雪亲手种的树,但树长得比贺兰月快,那年打偏南方的地方来了只鸟定居在树上,没多久窝里就有了小鸟蛋。
贺兰月在树底下观察了好久,盯了好几天,有事没事就蹲树底下看,但自己爬不上去,怂恿发小爬吧,苏文鹤大两岁,家里管得严,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干爬墙上树这种事,想让纪宁去吧,纪宁还不如她爬的高,而且还怕挨揍说什麽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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