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实回答:“最近游戏机厅在热推心跳回忆录,我过去玩了几天。”
我还想对说他能不能玩点正常的,但下一秒剧烈的头痛又突然袭来。
什麽都思考不了,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进了我的脑袋。
我弯下腰用力按住太阳穴,企图平息这股痛意,但无济于事。
结城理按住我的后背,让我往他胸膛上靠,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用力得几近自残的手。
“姐姐…!
姐姐……”
我开始剧烈的喘息。
他的手往上稍微轻抚我的后脑,低下头,脸颊紧贴着我的额头。
像被雷劈中、也像是被子弹贯穿般的剧烈痛觉几乎让我误以为自己陷入了濒死的状态。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剧痛才逐渐平息。
首先恢複过来的是嗅觉,我脸埋在他胸前,能嗅到洗衣房洁净的清洁剂,空气中的冷意,和他血肉中透出来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我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检查我有没有咬伤自己的嘴唇,观察我半死不活的神色。
我垂着眼提不起精神和力气,只能注视他微微发光的灰蓝色眼睛。
很浅淡的颜色,令人觉得有些不近人情,又带有一股神秘的魅力。
我看着他的眼睛出神,发觉他的瞳孔不断放大、放大——原来是他在靠近。
他低下头,轻轻往我嘴唇上啄吻一下,说:“好了,已经没事了。”
我的声音有气无力:“Galgame里面的剧情有这样教你趁人之危吗?”
他短暂停顿了一下,开始背板:“男人都是大野狼……”
“你怎麽还玩乙游啊——”
理松开手,稍微往后坐,大腿并拢放平,任我枕在他腿上。
他很顺手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耳朵,脸颊,似乎对我这副虚弱的样子很新奇。
然后,他说出一句令我始料未及的话:“你的SP归零了。
甚至还倒欠了120点。”
“……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的SP是负数,想要给你恢複也没办法做到。”
他问,“姐姐,你最近有进入影时间吗?”
我给他讲述我在10月4日满月夜发生的事情,看着看着动画片被拽进了天鹅绒房间,见到一个自称名字为伊戈尔的古怪家伙,等回来的时候动画片都已经播完了。
理短暂思考了一会:“你是除我以外第二个知道天鹅绒房间的人,其中肯定存在有什麽原因。
他有给你牌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塔罗牌,摇头:“没有。
不仅没有,伊尔戈甚至还扣了我两张牌。”
我继续问他:“为什麽这样问?”
他微凉的手指还贴在我的脸上。
“我想和你建立更加亲密的联系,我想和你有特殊的羁绊,我想合成因为你而解禁的人格面具……”
他说,“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可是我没有。”
我苦笑了两声,“可是我偏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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