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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飞却在此时沉默,半晌才道:“皇上自有明君的思量,做臣子佩服不已。
皇上设立兵器司,专门铸造军用兵器,而免去了各军自私铸造兵器的权利,更能够掌握大祁现下兵权的力量强弱,也能防止有人妄自尊大,偷铸兵器。”
“爱卿说的一点不错,只是若是还有人私藏着以往军中的兵器未能上交,爱卿以为这人是做了什么样的打算呢?”
拓跋铎仁问。
“这……恐怕有叛乱之嫌。”
卓翼飞坦言道。
谢娴妤听到这里倒抽了一口冷气,突然感到门外两人的气氛凝重起来,想必脸色也是黑沉着的,格外狰狞。
谢娴妤隐约还记得拓跋铎仁三年前统一兵器制造分发的圣旨一下,朝堂上下一片反对的声浪,几个手握重兵的将军都督都持了反对意见,连番上奏禀明各种不便的原因,其实自然是维护个人的势力。
当时她的父亲谢候昌力挺皇上的主张,卓翼飞也保持中立不置可否。
那段时间朝堂上乱的很,若不是最后单将军率先站出来支持皇上的决定,恐怕那几员武将还有的闹。
转年妹妹便封了皇后,谢娴妤总觉得和那时父亲的功劳脱不开干系。
拓跋铎仁下令将所有原先私印标志的兵器全部充公,融好重铸,统一印上大祁的国标,再重新下发,乍看上去只是为了扬我大祁国威。
但如此大动干戈的动静,其实却是为了摸清每个人手中的底细。
兵器是缴上去了,但发下来却不是原先的数量,每位将军派发多少兵器拓跋铎仁都是亲自定夺的。
往后若是需要扩充兵器库,也必须有拓跋铎仁的首肯国家兵器司才会开工锻造。
是以,这只是拓跋铎仁收回部分兵权统治的开始而已。
谢候昌当年给她分析其中的利弊,谢娴妤却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左耳进右耳出,反正他一届文臣,离那些打打杀杀遥远的很。
但这时听拓跋铎仁提起,谢娴妤却不禁为他揪心。
皇上提到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有人胆敢存谋反之心?那对卓翼飞皇上又是什么态度?是想要拉拢,还是防备?
谢娴妤越想越不踏实,再想到卓翼飞和妹妹原先那些私信往来,便更是难安。
卓翼飞远没有拓跋铎仁看到的忠心耿耿,谢娴妤有心提醒拓跋铎仁,又怕把自己也拖下水去,害了谢家。
谢娴妤正在这里出神的思索着,卓翼飞却突然跪安了。
谢娴妤一惊,随即听到拓跋铎仁的脚步声又渐渐地近了。
她连忙两步一窜的跳回了床榻上,拍拍胸口,望向窗外,装着完全没有在意御书房中发生什么的样子。
拓跋铎仁进来将门掩了,谢娴妤便回过头来无辜的看着他道:“卓将军跪安了?”
“是啊,刚刚朕和卓将军的谈话可还有趣?”
拓跋铎仁挑眉一笑,眼中闪着了然的神色。
谢娴妤脸上一红,眼神飘了飘。
拓跋铎仁却微微一哼:“刚刚这内室的动静这么大,卓将军恐怕也注意到了……”
“臣妾……”
谢娴妤语塞。
拓跋铎仁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执起她那只未穿鞋的脚,替她掸了掸脚掌下的土,嗤笑道:“若是想要偷听,就要学会消灭证据,你那只脚还穿着鞋子呢。”
说着便从怀里将另一只鞋取出来,慢慢的套在了谢娴妤的脚上。
谢娴妤这下被抓了个正着,无地自容的一张脸涨成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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