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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谢敏予两个人联合起来欺瞒朕究竟是何图谋?苗少庭,枉朕如此器重你!”
拓跋铎仁此刻并不想知道什么真相,只想连苗少庭一起办了,以消自己心头之气。
“皇上,臣和娘娘能有什么图谋?要说图谋……臣只是看到娘娘一直以来的愿望成真,能够有资格常伴心爱的人左右,单纯的替她开心而已。”
“住口!”
拓跋铎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等荒谬绝伦,有反伦常之事为何在苗少庭嘴里说来如此轻松,他怒喝一声,随即踹门拂袖而去:“反了,全都反了!”
苗少庭凝望着拓跋铎仁怒气冲冲而去,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这次铤而走险,但愿拓跋铎仁不会治他个欺君枉上之罪,连着苗家一并抄了。
他只是赌了一把,赌拓跋铎仁的心里还有一点点在意谢娴妤,有一点点不舍谢娴妤,那么一切就还都有转机。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亲们不要太气小皇帝,只要想一想长期不更,偶尔诈尸的某人,小皇帝其实而不是太渣的,是吧……o(╯□╰)o
☆、70不吉之兆
谢娴妤被推入天牢,跌倒在地,身后沉重的铁门轰然落响。
她身体还在兀自瑟瑟发抖,怎么都无法停止下来,刚止住的眼泪又滴落下来,隐没在地下铺的草席里。
谢娴妤闭上双眼,将头顶在冷硬的墙壁之上。
不需要委屈难过,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不是吗?想要代替妹妹去死而不得,想要以妹妹的身份待在皇上身边享受本不属于她的温存也不得,至少这一次,她算是求仁得仁了。
她这一辈子一直庸庸碌碌,默默无为,为君王、为家族忍气吞声的活着,总算有一次机会让皇上认识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谢敏予也好,谢娴妤也罢,总算让皇上将她这人刻在了心里,即便是嫌弃厌恶,也在他的脑中留下了谁也无法取代的印象……
“呵……”
谢娴妤轻轻笑了笑,凄凉间带着一丝决绝。
她终于自私了一次,任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决定,有愧于父亲和谢家的部分,有愧于挚友苗少庭的部分,只有来生再去还了。
只是明明预料到了拓跋铎仁绝情的反应,明明不期待拓跋铎仁能够接受这样的自己,心里却还是疼痛难忍,像是前胸被劈了个豁大的口子无论如何都堵不住了。
想必过不多时审判她的圣旨就要传下来了,到时宫里宫外又要变天了。
还好,她就连操心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要安安静静的等死就好,倒是乐得轻松自在。
谢娴妤从地上爬起来,躺在牢房一侧的石床上蜷起身体来。
从木栅外透进来点点油灯昏黄的光线照在脸上,朦朦胧胧。
夜凉如水,谢娴妤身上也渐渐被凉气笼罩,她打了个哆嗦,将身下铺着的草席卷在自己身上挡挡风寒。
草席掀开,石床上露出一块密密麻麻的字迹。
谢娴妤起初并不在意,草草一看就一下子就惊住了。
那些拿石块炭黑描出来的潦草字迹写的全是后宫秘辛,多少不为人知的勾心斗角、陷害胁迫都留在上面。
谢娴妤越看越是心惊,虽然一些字迹已然模糊不清,但仍旧不妨碍谢娴妤将上面提及的人事猜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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