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韩世临讶异地偏过头,瞟了她一眼,有那么一瞬担心她要说失控的话,他听得出来,这句十四公主说的是钟明月,而不是越鲤。
这也不是一句自谦的话,与前面几句告罪自省截然不同。
所幸越鲤一句带过,再没有多说,也没人在意这句。
她继续慷慨陈词:“自继位以来,战战兢兢,不敢怠惰,终于有幸解洛阳于危难之中。
如今天下尚未清平,珑拜求先祖——”
越鲤抬高声音,厉声道:“十三州官员俱在此,祖宗一一明鉴。
凡竭诚尽节之忠臣,流芳后世;凡弄权窃命之奸贼,天诛地灭!”
这一声用了最大力气,铿锵震得殿中有几个人身形一抖,魂飞魄散。
宗庙明烛高悬,历代皇帝的牌位都摆在面前,神鬼的说法在此十分有威慑,心里有鬼的人几乎肝胆俱裂,死死咬着牙装镇定。
至于心里没鬼的,几个老臣被她说得眼中含泪,虔诚地随着越鲤一起祈祷。
越鲤站起身,接过礼官递来的蜡烛。
这是祈福的蜡烛,按规矩她要点燃之后恭恭敬敬上供。
烛火一亮,她举着长烛,转过身面对众臣,礼官照她先前的吩咐,端来一摞文书。
越鲤拿起一份:“这是九月份,我写来要各州兵救洛阳的诏令。
叛军猖獗,皇都危在旦夕,种种险象,我都在这封诏令里写清楚,这既是命令,实则也是求救。”
放下诏令,她从下面翻出来几封信件:“这是各州写的回信,大多都是说,派了多少兵,什么时候能到洛阳。”
最后又拿出来一卷:“这是我写的,十三州哪些官员回了信,哪些没回信,是真派兵还是假派兵,整个叛党谋逆的过程里都做了些什么,都一五一十写得详尽。”
所有人都抬头看她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她把这些信件文书都放进供盘,说:“今天就把这些悉数焚烧,上呈给祖宗。
天上清闲,有大把时间,由他们来评判。”
蜡烛稍微一偏,盘中燃起火焰。
众人大惊,又不敢议论,眼神互相飞,惊愕的浪涛无声翻涌。
她这是在干什么,给祖宗告状,找祖宗撑腰?以太祖那个暴脾气,还不得今晚就下来找人聊聊。
越鲤看着火舌吞掉纸张,慢慢烧干净化成灰。
等火烧尽,才开始上贡品和酒。
祭祀就到这里,起身的时候,有的人吓得不轻,身形晃动,要同僚扶着才颤巍巍起来。
越鲤稍稍斜过视野看一眼,看到邓庭轩额头大汗淋漓,偷摸着拿袖子擦。
他都已经紧张到喉头干涩说不出话,还要强装问心无愧。
越鲤很满意,出门时关心了一下年龄最大的孟怀光:“太傅还撑得住吗?小心台阶。”
孟怀光体力有限,身体已经累了,但精神头特别足,眸光闪动:“陛下放心。”
越鲤又看看方学岱,说:“两位今天都辛苦,下午去国寺祈福,就不用陪着了,回家歇息吧。”
方学岱也正在激动的兴头上,又像笑又像哭,拒绝说:“臣定要陪陛下给我朝求一个太平繁盛。”
孟怀光与他想法一致,说:“这是臣等的职责。
再者,陛下出人意料,惊人的举动一件接着一件,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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