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眼。
人还保持方才的姿势,只是没了方才的张扬,低着头默默擦头发,都快半干了还擦。
算了。
“冷吗,需不需要毯子?”
她扯下毯子递去,许肆已经把毛巾搭到沙发扶手,懒懒半倚:“?”
他巡她一眼,又望向幕布,“你不躲?”
刑非也:“……”
她要是怕,就不会关掉灯在这看!
窗帘外照不进一丝亮色,天已经全然黑了,“看完刚好接刑掌,裹着吧才洗完澡容易感冒,我再去拿……”
她把毯子丢他身上,起身脚没来得及擡,人被拽下去,跌回沙发,挨到个空调带走水汽,冰凉的身体。
许肆一手搭在沙发背,人凑过来。
又来了,他总莫名其妙凑近她,居高临下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讲,就那麽静静盯着,盯得她心口狂跳不止。
“又干嘛。”
她推他,已经预料到推不动,跟块木头似的,胸口也不同于女生,硬邦邦的。
她视线从人脖颈挪开,别向一边,“有事说。”
态度不大好。
他睫颤了颤,浴室热气蒸红的眼下还没消去,眸不那麽坚定时柔软半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狗。
跟扶墙那天一个样。
嗐。
“有事说。”
她重複一遍,语气肉眼可见地柔和了。
他眸中的雀跃也那麽显而易见,转而又是副不着调的狡黠,“一个毯子够裹,你坐我怀里,我裹着你,毯子裹我。”
刑非也:“……”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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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绿灯畅通无阻,他们车到机场时航班还有二十分钟。
刑非也去小卖部买了几瓶水,一来预计两位落地她妈第一句就会说:“坐着这麽久飞机连瓶水都不知道买,这麽自私。”
二来,新手驾驶员国道上绕来绕去幸苦了,犒劳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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