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非也回个招呼,“没时间岂不浪费你几千一张买的票?”
许肆:“?”
“你知道了?”
他擡下眼,“她告诉你的?”
仿佛精心準备的惊喜,小心翼翼隐藏着,结果被旁人随随便便告诉了本人那般,失落感不加掩饰流露出。
刑非也:“……”
她斜他,笑道:“谢谢,我还没去过音乐节,应该很热闹吧。”
“……当然。”
他唇角扯出的弧度从没瞧过,“带你看落日溺于橘红色的海。”
刑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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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五点沙滩上已经聚满人,卖充气沙发的一个个往外掏,“要什麽颜色?什麽颜色都有。”
他们买了几个银光绿色,说是亮眼好找。
屏幕上持续滚放歌单和演出人员,许肆跟杨氏可去买饮料,回来时小巧同焦云跑去另张沙发了,留她一个人歪在那,“?”
焦云沖她眨巴眼,“坐这离得近。”
刑非也:“……”
你看我信麽。
许肆长身到跟前,“青提味?”
“嗯。”
她接过气泡水。
往常没感觉,如今在潜移默化里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喜欢上青提的,几乎所有东西都跟它有关,小到钥匙扣,需要做选择的所有口味,大到网名,甚至未来孩子的名字。
“我坐这儿?”
许肆下巴指她隔壁。
刑非也:“……”
仿佛不同意他就不坐了似的。
“嗯。”
下一秒,身侧海风被隔蕩,代替的,是少年炽热滚烫的体温,“是不是很久没说那句话了?”
他忽然道。
刑非也偏头,视线里他头回穿白色衣服,圆领裹出清瘦而不单薄的肩,少年银发随风,摘了耳钉,留穿孔的伤疤慢慢愈合。
那是他要準备的郑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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