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恋爱也挺快乐,快乐离开的那天,是她得知羌晓存在的那天。
自那以后祁玉这名字提不得,不是她提不得,是许肆听不得。
腿伤好后他又去了趟托福班,瞒着所有人,把祁玉鼻梁打断了。
后来学校处理种种她记不太清,那是距今近一年的事,一切痕迹早在许肆声声告白里悄然远去了。
她如今,似乎被许肆占据全部,同小时候那样,睁一眼第一件事问他在哪,问到了便寸步不离,一口一个肆哥肆哥地叫,肆哥让我去东我绝不往西。
她很想入读那家封闭式初中,从没低声下气地去求她妈妈,“求你让我去吧,我想锻炼自己的独立性。”
“在家一样锻炼,顺便照顾你弟还得到多一项锻炼。”
初中她就不爱说话了,大概因为当人保姆了吧。
“可以啊,来一点吧。”
她道。
她还挺想知道,如今醉不省人事了,下意识会发什麽疯。
周磬帮她倒了半杯,她捏起来,“喝酒?确定不是尝味道?”
两学姐有点儿激动,撺掇道:“学妹能喝你多给她来点啊,多来点好说话啊。”
周学长到底老实,犹犹豫豫道:“要不你先……”
“这些都给我吧。”
她直接接过他手上那一听,“又不是头一回喝。”
话闭一仰头闷干。
一阵掌声,包厢内的气氛仿佛从此刻才正式热起来,“学妹牛啊,一口闷。”
刑非也擦着唇笑,学姐要递不递,“还来麽,醉了我们派人送你回家?”
刑非也垂眼睨她,心说用不着,“谢谢。”
她接过轻松拉开拉环,再一口喝完,听身一捏倒扣一滴没落下,而后沖人笑。
“厉害厉害啊。”
衆人实在捧场,周磬想扶她坐被学姐拦住,眼神递去你傻不傻,刑非也瞧了只想笑。
“不过别光看她一个人喝,能喝的一起啊,来来,”
有人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沓牌,“玩游戏玩游戏,输的喝,来不来。”
“不了。”
大家兴致刚起忽听一句另类?
目光齐聚,望向刑非也,“学妹不玩?喝这麽豪爽你还怕输?”
“不是,我再喝两杯要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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