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才发现贺锦君身边居然还站着一个男人,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
屠苗苗看看贺锦君,再看看系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问:“锦君,这个人是谁?!”
好问题。
跟随贺锦君脚步从秘境出来的白翊如此想到,不动声色地对屠苗苗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包括一起出来的南思安、尔涯等人,表面上一动不动,实际上都竖起了耳朵,一时之间,大家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从一开始,大家就对贺锦君産生了强烈的好奇。
如此强大,大乘期,修为的顶端,能和魔尊打得有来有回,还隐站上风,但以前从竟未听过她的存在,她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横空出世。
尔涯对她的不一般是摆在了明面上的。
南思安对她有多亲近,有眼睛的人也能看出来。
还有人遇到过,妖王白翊每隔几天就派蛛碧去问贺锦君想不想见他,可能也是有几分交情。
更何况,进秘境之前没有系统这个人,他又是如何出现的?要知道秘境受规则限制,没有人——也没有妖,能在关闭的秘境里活下去。
难道他不是人?可他又和人一般无二。
听到屠苗苗的问题,贺锦君笑了一下,很自然地回答:“他是我的朋友。”
这个说法当然没有问题,无法挑剔。
朋友。
爱的人过去是朋友,恨的人过去可能也是朋友,萍水相逢、擦肩而过的陌生人,说不定某日也会成为朋友。
前提是系统没有说话。
在贺锦君开口的同时,他回答了屠苗苗的问题,神态是和贺锦君一样的自然,“我是她的宠物。”
沉默。
只能沉默。
屠苗苗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你……你,我,她……你们……”
贺锦君保持镇定,镇定到脸上露出八颗牙齿的标準微笑,道:“他乱说的。
我们是朋友,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衆目睽睽之下,贺锦君如离弦之箭,几乎是瞬间消失的,甚至还没忘记带上系统。
一口气飞出阆州,飞了一刻钟,贺锦君的尴尬都没能消下去。
她找个空无一人的地方落地,用神识探查附近,方圆百里内,只有动物,没有一个能说话的家伙。
很流畅地做完这一切,贺锦君更加流畅地蹲下,两眼无神,刚来的场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仍然尴尬得想钻进洞里:“你为什麽要这麽说啊!
你说故意的还是有心的!”
系统不解道:“你以前就是说我是宠物。”
贺锦君一愣,集中精神回想,在大脑深处翻出一个画面。
她浑身是伤,躺在山洞里,系统什麽也帮不了,问系统问题,回答也是我不知道或者我忘了这几个字。
她一怒之下说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个企鹅宠物!
说完这句,贺锦君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她给系统道了歉,说我不该这麽说你。
贺锦君以为这件事就这麽过去了,没想到几百年后能翻出来给她一击。
地面上青草的芬香一点点染上贺锦君的衣衫,她换了个姿势,坐在了草地上。
软软的触感,很快有潮湿的冷意浸透她的衣服,她不合时宜地想到草地上有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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