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我看到一个人,和你书房里画像上的人长得一样。”
彙聚阆州2
白翊拿着信件,原地站了一分钟,才意识到青鸾说的是贺锦君。
这麽多年——白翊早已记不得具体年份,是四百年?还是五百年?
没办法,贺锦君死得太早了。
白翊刚度过幼年期,还没来得及在动蕩中坐上妖王的宝座,她就被叛徒杀死,尸骨无存,唯一一张画像还是他们在人间玩的时候,人类画师画的。
他们初见时,白翊还不会写字,因为厌恶人类,连化形也不化,用白虎的模样面对她。
贺锦君坐在盘成一团的白虎面前,耐心地一笔一划教他,从识字到读书。
她把长长的头发别在耳朵后,在写字过程中,身体轻轻晃动,以致有一缕发丝垂落。
白翊幼年期无法克制自己的本能,伸出爪子去抓。
也许是抓疼她了,贺锦君短促地啊了一声,她没说什麽,只放下笔,手搭在那缕头发上,微微用力扯断,任由他玩。
她的头发上有皂角的香味,是极轻微的味道,如同春日複苏时的杨絮,挥之不去。
*
贺锦君在现代一直留的是齐耳短发,她不讨厌洗头,但很反感吹头发,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吵得她耳朵疼。
冬天还好,她剪头发的频率会低一些,到了夏天,恨不得剪成寸头。
她是个纯粹的理科生,接触文言文的时机除了中学的语文课,就是大学的公共必修课——还是语文课。
当然,毛笔字也是一窍不通。
普通地长大,顺利毕业,工作,上班,然后遭遇最俗套的穿越模式,车祸。
面对系统的邀请,贺锦君慌得不得了,第一反应是拒绝。
系统没有逼迫她接受,只是问她:“你想好了吗?如果确定拒绝,那我就送你回去。”
贺锦君两只手搅在一起,用力捏了捏——真奇怪,她还有精力分心去想人死之后还能捏手——犹豫着,轻轻地点了下头。
紧接着,剧烈的疼痛再一次席卷全身,她觉得体内的所有器官都移了个位,重重叠叠地皱在一起。
这不应该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应该出现在她长大后看的恐怖片里。
太痛了!
贺锦君艰难地呼吸,可是就这麽一个生理性每天要做千百次的举动,都让她费劲力气。
弥留之际,她身边的各种噪音,尖利的大叫声、嘈杂的剎车声,都渐渐消失了,就像那些人那些事全部都远离她,把她留在毫无人烟的空地上。
然而很快,她发现,它们都被水滴答滴答落在柏油马路的声音取而代之的。
哦。
她几乎麻木地想,那不是水,是她的血。
我会死。
她从未这麽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刚刚系统把她拉进异世界太快,她还没来得及体会到死亡降临的感觉。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
这年头,怪兽这职业太不好当了,被凹凸曼打,被魔法少女打,被卡面来打打,被天使打,被恶魔打,连普通人都可以打了向闲鱼对此只想说,等我凑齐七个沙雕,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然后向闲鱼灰白化蹲在...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大腿,快到我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