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以为她是妥协了,但是竹一一脚踹倒了自己的凳子。
与凳子倒地声相伴的,是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司马兰英悄悄举起大拇指,爷爷满意地点头,与一平静地观望,太奶奶露出微笑,二叔站起来开始準备指责,但是竹一已经转身离开了。
“这孩子也太过分了吧,大过年的踢凳子。”
二叔许久才说出这一句。
“踢的好,踢的好啊,她敢踢凳子说明她把自己当司马家的人了,以后谁骂她她也不会怕了。”
太奶奶用略带骄傲地语气说。
“为一个孩子这麽精心去设局,不知道你们图什麽。”
大爷爷深怀不满。
“图她的选择。”
爷爷笑着说,拍了拍大爷爷的肩膀。
“司马家这是在搞什麽鬼,我都听不懂。”
我问。
“大家族是这样啦,喜欢故弄玄虚。”
雅颂喝了一口水。
“以后我们讲故事时还是得拉上你,再和你讲一遍我的口水都要干了。”
“你们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就是那个谁让竹一当童养媳,说什麽像张家学习,为什说是向张家学习啊?”
雅颂四处瞟了瞟,确认没有阿张不在旁边,凑过头来小声地说:“我和你们说,你们不要和阿张说,阿张不知道这件事。
就是,张子是阿张的童养夫。”
“什麽!
那张子知道吗?”
我小声地问。
“他知道,因为这是他留在张家的条件。”
雅颂轻声回答。
我瞪大了双眼,朝张子和阿张的方向看过去,张子和阿张正手拉着手跳双人舞。
“那张子喜欢阿张吗?”
我问。
“你瞎吗,这你看不出,张子快要爱死阿张了,可惜阿张这孩子眼里只有钱,只想着继承家産承担大业。”
雅颂急的嘴巴都要凑到我脸上来了。
“还有一个地方我不懂,清秋你为什麽说你和他们一样没有血缘关系就好了,你喜欢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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